景繁生摆了摆手,顾左右而言他道:“咱们还是先从这儿走出去再说吧,这甬道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你懂阵法,等一下你仔细看看此处是否有什么幻阵?”
“好。”颜萧然点头,却没有立刻往前走,而是将手掌附在了景繁生的额头上,像之前在无量山做过好多次的那样,将清凉的灵力一点点地渡进了他的识海。
景繁生也没拒绝。
他的酒早在云台上的时候就喝没了,如果现在头疼发作的话吃丹药也缓解不了多少。
等两个人再次出发,景繁生又开始庆幸颜萧然是这样一个见别人不愿多说就不会再问的性格。
本来两个人现在身陷在这条狭窄闭塞的甬道里就已经够让人觉得不畅快的了,如果这时候还要让他想一大堆理由去搪塞人,景繁生觉得自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