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繁生觉得这景象莫名地有些熟悉和亲切。但是具体熟悉在哪儿,他想不出来,也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回想。
心中雀跃的心情仿佛在推着他不断地向前紧走,他又一贯都是个不好好走路的人。足尖轻轻点地,便腾身越过了高高的围栏。
院中的白衣青年见他回来,便停下了挥着剑的动作,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头映着亮亮的光芒。
景繁生不禁扬起嘴角笑了笑,手欠地在对方光洁无暇的脸庞上扭了一把:“拜托!你是叫颜渊,可不叫严肃,整日只知道打坐练剑炼器的也便罢了,你就不能笑一笑?”
这话一溜烟地从嘴里跑了出来,景繁生自己说完才想起来,这白衣青年可不就是他奔赴千里从无量剑救出来、又全程费尽心力悉心照料的自己的那个小弟颜萧然吗?
然而对面原本满眼亲切地看着自己的青年却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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