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不停的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却一直没有人接。
到这会儿,他心里一紧,突然担心起来。
卫邵歌不会平白无故不接他电话,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大概是不久之前给舒雁打电话打不通,然后舒雁出事,把他吓到了,这一会儿打不通电话,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其实很可能是做实验手机放在外面,也可能是出去没有带手机。
笑成笑了笑,把电话装进兜里,站了起来。
他先在病房看了下,舒雁已经睡着了,他交代了护工几句,转身下楼,准备回家里洗个澡,趁下午这点时间也睡一觉。
这几天匆匆忙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连续小半个月高强度工作,本来就已经心力交瘁,疲惫不堪,接到消息又马不停蹄从s市飞来,接连不停处理各种事务,医院的家里的。之后舒雁情况稳定,他一边开始联系心理治疗机构,同时和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