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和焦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堪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着急,而柳殊夏简直比要生的人还紧张,连自己什么时候抓紧凌子霄的手都不知道,直到一声清脆的啼哭打破夜幕,几个人的心才慢慢安定下来被喜悦取代。
几盆血水被端了出来,临羡鱼躺着出了满头的冷汗,惨白得似乎白纸的脸,临祤潜把孩子抱给临羡鱼看了一眼,临羡鱼无力地说了句,“长得真丑。”就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穆鋶毓抱着孩子,欢喜得不得了,寸步不离地守着临羡鱼,希望他醒来之后第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和孩子。
柳殊夏几次想去抱抱孩子都被穆鋶毓杀人的眼神瞪了回去,凌子霄附耳到他身边说道,“这么喜欢孩子,我们也去生个可好?”
“去死吧你!”说完拔出软件又飞出去大战数十回合,柳殊夏气的恨不得杀了他,真是衣冠qín_shòu,武林中的斯文败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这文也快完了,这素作者想认真写完的第一本书呢,大家怎么的给个面子留句话啊
☆、薄凉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东风饿,欢情薄,一杯愁绪,无处话凄凉。
临羡鱼不可思议地盯着身旁的娃娃看,一股血溶于水那般的感情油然而生,他那么小,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袖子,那么缺乏安全感,小脸蛋水嫩嫩的,微闭着眼睛,眉宇间的轮廓并不能看出来到底像谁,只是那无邪的双丹凤眼必定是遗传了临羡鱼了。
穆鋶毓依旧日日前来探望,必要时会带上临祤潜帮小鱼好好诊断一番,确保他真的没事,其实临羡鱼自我恢复安慰能力真的很不错,他想,他有富可敌国的财产,以后子孙后代就可衣食无忧,权力着个政治玩意能不要最好不要,性命最重要,爱人,他想到了,棃栎,穆鋶毓,他是爱他们的,要说非得选个更爱的,他还真不好选,总之这辈子什么没拥有过,反正在穆穆这里是呆不下去了,想明白了,他害怕他的目光,憎恨他在自己怀孕期间另结新欢,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就这样了。
“小鱼,起来喝些粥,宝宝也该唤奶娘来喂了。”穆鋶毓端着一碗热粥,坐在塌前,本来一直盯着临羡鱼看的眼睛立刻就转向了穆鋶毓,望着咧着嘴笑。
“宝宝,来爹爹抱抱。”穆鋶毓被小人看得心情愉悦,置粥在塌前,轻轻把宝宝抱在怀里逗弄,临羡鱼爬起来,端着那碗粥自己喝了起来,他可不想像个娘们那样像坐月子一样被喂着,太丢人了。
穆鋶毓逗了一会儿亲亲儿子,唤来奶娘把宝宝抱了下去,专心致志地看着喝粥喝的吧唧吧唧响的临羡鱼。
“好喝吗?” 穆鋶毓忍不住问道。
临羡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把碗放到柜子上,躺下翻个身不看他。
悉悉索索地传来一阵响动,临羡鱼转个个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爬了上来,而后揽过自己消瘦下来的腰。
临羡鱼气的踹他一脚 “你上来做什么?”
穆鋶毓抓住他的脚,放到手心里揉着,“我累了一天,陪我睡会儿,好久没有这样和你一起睡觉了。”
“把你的爪子拿开,不然就下去。”临羡鱼扑腾着想挣扎开来,却被束缚得更紧。
“小鱼,你再扑腾下去,我不确保我有没有足够的自制力了。”穆鋶毓像是极力隐忍着道。
穆鋶毓抱着他挺了挺身子,让他更贴切的感受到他的yù_wàng,临羡鱼一顿立刻浑身僵硬着不动,怒骂, “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畜牲。”
“那也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才会化身qín_shòu。”穆鋶毓得意地说道。
那个飞雪公主呢?临羡鱼本想这样问一句,但想想还是算了,人嘛,得想开一点,何必自己跟自己较真呢。
穆鋶毓见他闭着眼睛,呼吸声渐渐平静,在他眉间落下一吻,抱紧他紧紧睡去。
自从那几日穆鋶毓天天来,等临羡鱼躺足了一个月后,穆鋶毓来的次数就一次比一次少了,临羡鱼心里早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天,一朝天子,一朝公主和一个整天只想着怎么掏空他家底的小贼,就算是个瞎子摸着黑都知道朝那边走。
“小鱼,你别看了,今天那混蛋不会来的,他陪那个陈飞雪去汴京城里玩去了。”柳殊夏临窗嗟道。
临羡鱼气的门窗砰的一把关上,柳殊夏打个滚翻了进来,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虽然每天都能从青乐坊的探子那里了解到他的行踪,但又听到好友这么说,心里不免又存了几分悲伤。
“我刚刚来的路上看见了。”柳殊夏晃着手里的一个极其精致的小坠子,把玩着,碧绿色的上等翡翠白玉,外面镶嵌包裹着千足金绕城的祥云,下面吊着白绿渐变的穗子,。
“这么漂亮的坠子,哪里偷来的?”临羡鱼趁着柳殊夏看着那坠子出神,一手捞了过来,柳殊夏气急败坏地扑抢上来。
“把它还给我,其它东西你要的话都可以拿走,唯独这个不行。”
“其它的东西我看不上,我就喜欢这个。”临羡鱼转个身,让他扑了个空。
“说,怎么来的?在不说就不还给你了。”临羡鱼拿着坠子在他眼前诱惑地晃了晃,威胁着说。
“先还给我,我再告诉你。”柳殊夏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妥协。
“不行,你在我的教育下受益良多,我若是还给你,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