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羡鱼难受地躺在棃栎怀中,棃栎叹了口气,真是不省心,“不让你吃,你偏不听,非得吃了亏。”
临羡鱼此刻心里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他要感谢死那只柿子,不然他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
“棃栎,你放我走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临羡鱼出声说。
“好好养着,不许在说胡话了。”棃栎脸色阴霾,一会儿又转晴。
“棃栎,我知道你想要我,我把自己给你,你放我走好不好?”他后悔了,留下了后悔的泪水,他以为在这里呆过三年,只不过是在呆一年半载,他发现原来他还是无法忍受那些痛苦。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为了离开我,你就这样放弃了你的尊严?”
“我什么都不想了,我要离开这里,我想要离开这里,我觉得我快要疯狂了。”临羡鱼哭泣着说。
不是说鱼的眼泪看不到么?那他手心里温热的液体是什么?小鱼,原谅我的残忍,一个人孤独久了,就希望有有个人一直陪着,你突然出现了,失而复得的温柔,我怎么还会放手。
“睡吧。”棃栎轻轻点了他的睡穴,抱着他的腰沉沉地睡去。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棃栎除了正常的处理公务外不再把我锁在深宫里,都会抽时间陪我出宫散心,有时候也会叫上小溪,洛安城的东头到西头,南街到北街,大到名楼小到路边摊点,临羡鱼几乎都尝了个遍,日子才没那么难过。
再次见到那个不待见的叫做凤隼的黑衣男子已经是冬天了,寒冷,却并没有下雪,清瑟的梅花开得正香,他是陪小溪一起来的,他说,陈国和楠国开战近三个月了,楠国刚易主,虽然穆鋶毓很有本事笼络人心,但终究还是刚上位,许多人力物力跟不上,人心渐渐涣散,楠国在继续下去可危险了。
楠国是老皇帝一辈子的心血和穆穆的期盼,决不能让毁了,不然自己跑到赵国来还有什么意义呢?居然打了三个月,自己被蒙骗的好辛苦,那个人是什么就等着楠国破呢?他就是一条恩将仇报的毒蛇,而今自己却也只能恶心地去求那条毒蛇。
华清宫,是那条毒蛇自己的寝宫,当然后面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佳丽三千,也不知道他吃不吃的消,这样子都不会精尽人亡吗?
今天棃栎没有去清瑟,因为折子比较多,就叫人搬了些挪到华清来处理。
小太监匆匆来报,?“回陛下,王妃求见。”
棃栎惊讶不已,他可是从来不踏进华清宫的,这么晚了他怎么来了,?“请他进来。”
临羡鱼并不是很胖的那种,除了肚子稍稍胖了些,并没有其它地方的变化,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临羡鱼踱步到棃栎面前,跪下,行了个大礼,抬起头,眼里只有凄切。
“棃栎,我求你,救救楠国,以后我都陪在你身侧,不问其它。”
棃栎把人掺起来,应声?“好,我答应你,楠国不会有事的。”
等了这么久,总算没有白等,棃栎拉过人,深深地吻下去,抵死缠绵,临羡鱼无所谓的不抗拒,这具身体,从今晚起就不是自己的了,守了这么久,命运的玩弄。
棃栎突然放开他,眼里是灼热充满yù_wàng的光。
临羡鱼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手缓缓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而后是外衫,中衣,脱裤子的时候却被抱了起来一起滚到了床上,衣服在彼此的混乱翻滚中,早已松散,棃栎伸手抽走他头上的玉簪,千根青丝如墨散落。
“自己开拓坐上来,我不想压到它。”棃栎最怕的就是做到一半这个小家伙就冒出来给他捣乱,同时也是给他的惩罚。
临羡鱼拿起床头的润滑脂,想了片刻,丢到一边打算直接坐上去。
可把棃栎吓了一跳,把人捞过来坐到腿上,剜了些润滑脂艰难地探了进去,有了第一根手指的开拓,后面的两根三根进去方便多了。临羡鱼靠着棃栎,咬着牙才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溢出来。
“我可以进来了。”棃栎说。
临羡鱼忍着疼痛坐了下去,疼满身大汗,只觉得被贯穿的好深好深,然后他就开始动了,一下一下都撞进了灵魂的最深处,临羡鱼疼得不住地扭动,可是越是扭动,那个坚硬无比的灼热便插入地更深,棃栎只觉得里面简直就是天堂,舒服地让人想一辈子呆在里面,他用力地抓着他不停扭动的腰肢,寻找着他致命的弱点攻击,吻着他的唇,耳鬓厮磨,抓着他的yù_wàng熟练而技巧性地玩弄一会儿,临羡鱼便射了出来,棃栎转了个身又把人压倒在床上,稍稍退出一点儿,在用力地插入,再完全地退出,猛地一顶,临羡鱼被强行撬开贝齿,破碎的□□更是酥了一身软骨,深入浅出,肉里撞击出淫靡地绯色,临羡鱼完全沉浸在□□之中,不能自拔,棃栎用力地撞击着,临羡鱼被顶得往上,却又被棃栎往下拉,让yù_wàng深入,他只想听他魅惑的魔音。
“小鱼,舒服吗?”棃栎亲吻着。
“够了……嗯,停下来,求你……啊……”夜过半,临羡鱼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觉得再不停下来,自己后面估计要被插坏了。
“叫我阿栎。”
“阿栎……”
“我插的舒不舒服?”棃栎卖力地耕耘着。
“舒、服……嗯……”
“还要不要……”棃栎恶意地握着他的yù_wàng不让他解放。
“嗯啊……要……”临羡鱼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