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握住他拿筷子的手,俯身过去把唇贴上他的唇,洁白的牙齿细细轻咬着他的唇,把舌头伸进去把他一直咽不下去的食物抢了过来,喉咙滚动咽了下去。
临羡鱼退开,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呢喃道,“阿栎,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记得每天都要像我想你一样想你,我说过我一定会帮你的。”
三天后,赵国皇帝携同各位皇子在迦叶寺举行这一年的祭祀仪式,祈祷赵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而皇太子在祭祀后遭天外来箭,遇刺身亡,举国同悼,皇帝下皇榜重金捉拿刺客却一直未果,凭着一招凌波微步足已他逃之夭夭。
临丞相府,宽大的府门,门口蹲着两尊威武雄壮的石狮子,临羡鱼又一次翻身跳进丞相府,落到了大厅,空荡荡客厅墙壁上挂满了名人字画,左右两边是会客的交椅茶几,临之闲挥却仆人,临羡鱼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品了一口香茗。
临之闲的手抖动地茶杯都难以握稳,“砰”上好的瓷器摔成了几瓣,茶水淋湿了半个袖子,临羡鱼好心地把自己的茶送到他面前,“叔父,请喝茶。”
“你真是糊涂啊!你怎么可以刺杀太子呢?要是你被查出来可是要诛九族的。”临之闲按住被气的突突直跳的发痛太阳穴。
临羡鱼盯着临之闲冷言冷语道, “叔父,原来你这么怕死啊,我死了就死了,只可惜要拉上几百口你人命还真是赚到了。”
临之闲吓得脸色苍白,退跌到椅子上,颤着声音,“小鱼,是我对不住你爹,但是我最起码还是你唯一的亲人。”
临羡鱼掌力震动茶几,嘲讽地扼住心伤,“唯一的亲人?我父亲病危时你在哪里?他病死时你在哪里?我快要饿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临羡鱼强大的势力逼迫着,像无形之中的一座巍峨倒塌的泰山压了下来,力拔山兮气盖世,命令而狂傲,“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吞了祁贵妃父亲祁太尉的势利,再把当年皇后的冤案洗清,我不久便会把皇上的亲亲嫡子带来,你不是一心想做一位辅佐明君的贤臣,你之后就好好辅佐他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知……知道……”临之闲的脑门上不停地冒着怎么也擦不掉的涔涔冷汗。
赵皇后是三朝元老李宣德尚书之女,当年美丽的赵国皇后丽娘一出世就名动洛安城,听闻当时天空出现火凤伴着红云舞动九天之天象,自小家里人便把他当皇后培养着,李丽娘在十四岁那年果然不负众望凭着天生无与伦比的绝色姿容母仪天下,且诞下一位龙子,赵王取名为棃栎,愿他一生平安喜乐。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赵丽娘的笑足已让天下的男女为其神魂颠倒,自然锋芒毕露惹人妒忌,祁贵妃是宠妃里最厉害的角色,她明白只要有个棃栎在她儿子前面她就永远都登不上那个她想要的位子,她不是有张很好看的脸么,那我就毁了它,看它该怎么勾引得赵国为她死心塌地。自古红颜多薄命,祁贵妃利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成功地让赵国把他打入冷宫,她终于撕烂了那张令人妒忌地发狂的脸。
不出一个月,宫里传出消息,祁贵妃被查出与侍卫通奸赐予鸩酒,赵皇后的冤案被重新翻了出来,祁贵妃亲口承认她栽赃于赵丽娘,冤屈虽然已经被洗清,但人易逝,泪空流,而祁家父子接连被罢官回家种田,棃栎被重新迎回了东宫,而本来应该身体健康的赵王却一病不起。
赵国皇帝寝宫,薄幕重重微掩人影,青铜瑞兽冒着一丝一缕的龙涎香。
“儿臣拜见父王,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来人换了往日最爱的白色素衣,一身金线镶边的广袖兽纹暗黑色宫服。
床上躺着的双鬓苍苍的男人唤他向前来,紧紧拉住他的手,岁月伤了他的容颜,留下不少痕迹。
“栎儿,是父王对不起你们女子,但是父王是真的爱丽娘,你要不怨恨父王,当时父王日夜沉溺后宫不思早朝,我就应该要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和忏悔。
“父王,都过去了,因为你是皇帝你不需要愧疚什么。”棃栎看着那时还是那么英姿非凡的中年男人怎么一眨眼间就老了这么多,心里突然变得有些难过,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父王,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棃孝顺地在他面前服侍他用完药才置身离开,踏出门槛的那一刹那他回头望向那藏重重薄幕后面的人影,念道,轮回报应,好自为之。
武鸣山,茂林修竹,悬泉瀑布,清流急湍,竹林深处悉悉索索传来阵阵兵器相接的打斗声,随深处看,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抹蓝衣灵活地穿梭在一群黑衣人之间,好似那嬉戏玩闹莲叶间的锦鲤。
“我一没偷你们的钱,二没偷你老婆小妾,你们死追了我四座山,你们什么意思啊!”临羡鱼吃力地迎着四方来剑,一边抽空哭丧着脸抱怨一下。
“我们是奉祁大人之命前来为杀害太子之人报仇的。”黑衣人异口同声说道后调整招式继续攻击。
“你们说太子是我杀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这样也太不讲理了。”临羡鱼侧身闪过袭来的剑锋,撇撇嘴。
“能在祭祀庙堂后刺杀完太子让影卫追不上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现在在楠国的临祤潜,另一个就是你这尾古灵精怪不按常理出牌的锦鲤,临羡鱼。”舞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