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殊夏,你难道真的脑袋摔坏了,他那样冤枉你,一心想要至你于死地,到现在你还想着他,你脑袋进水了啊!”
柳殊夏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头深深地埋到膝盖上面,棃栎把丫鬟煎好的药递给临羡鱼把他推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走了出去。
“别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就当以前的你已经死了,以后你就是新的柳殊夏了,你要像从前一样,毕竟人生苦短,这样你才有力气爱上更好的人,你们一定也会像我和阿栎一样幸福。”临羡鱼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絮絮叨叨得念着自己的一套安慰人的说词,虽然他也不怎么会安抚人。
柳殊夏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苍白的脸显得有些凄凄惨惨,“我会忘了他的,但我再也不会爱上其它人了。”
“嗯,你能够想通自然是最好,大不了我帮你物色一个,绝对不比他差的,那我们现在可以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吧!”临羡鱼端来药让他喝了。
柳殊夏一口气喝完,把碗给他,问道“什么事情?”
“你别告诉我你忘了那个赌约,不然就算你不跳崖我现在也要砍死你。”临羡鱼嗞着牙齿威胁他。
“一千两嘛,等我伤好了回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