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这么笑,笑得我全身发毛。”周衡忙给大哥倒了杯酒,大义凛然地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咱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没什么好怕的。”
这个话到此结束,周衡之后在渝州还见过一次岳秉森,是在他大哥的家里,穿着轻便的家居服,俨然成为那套房子的半个主人了。
两人相互嘲讽了几句,依然是怎么看对方怎么不顺眼,周衡嫌他带坏了大哥,岳秉森则觉得自己的地位还没周衡高心有不甘。
看看周岩对他弟弟多纵容,再看看他对自己有多严苛,两相一对比,自己果然就是个外人。
岳秉森这边心里酸的冒泡,那边周岩已经着手开始为两人的未来做打算了,而这些事情,肯定是瞒着岳秉森的。
岳秉森太清楚他们面前的障碍了,岳周两家能联姻是皆大欢喜的好事,但绝对不会是两个男人的联姻,因此他一直不敢把自己定位成周岩的伴侣上。
他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