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即使价格贵的离谱也不愁没人买,反正大家原本就不是冲着商品本身的价值去的。
这一餐吃的宾主尽欢,周岩看到弟弟的表现也非常满意,撇开周衡的年纪来说,他完全像是一个纵横商场多年的老油子了。
一群人在路口分道扬镳,周家四兄弟坐着雷贺开的车回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
“哥,你们也别回去了,就在这睡一觉吧。”四合院里有属于每个人的房间,只是大家很少住在这里。
“也好,省得我跑来跑去。”周岩说完和大家挥挥手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周锐打了个哈欠,拍着周衡的肩膀说:“小衡越来越稳重了,昨晚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大哥困了就赶紧去睡吧,我看你已经不清醒了,明明已经是今天了。”
“去,夸你两句就翘尾巴,得,我去睡觉,早知道刚才就在夜色睡了,还能有美人暖床,大过年的孤枕独眠,太凄凉了……”
周衡嘴角抽了抽,瞥了一眼还站着不动的周煜,“你干嘛还不走?”
周煜冲他和雷贺扬起了个笑脸,那笑容看得周衡头皮发毛,正想开口就听对方说:“嫌我碍事了是吧?哎,我果然是全家最没人疼的那个!”
看着对方离开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周衡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吧?”
雷贺拉着他进房间,关上房门说:“之前在夜色的时候,咱们牵手被他看到了,不过我想他也只猜测而已。”
“真不愧是搞艺术的,那方面的神经就是比别人细。”
雷贺帮周衡把外套脱下来挂好,催着他去洗澡,“去洗个澡吧,玩了一个通宵也累了。”
周衡将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光,赤脚踩在地上,朝雷贺勾勾手,“一起啊。”
雷贺眼神一暗,边走边脱掉身上的衣服,等两人进了浴室,已经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了。
浴室的门被雷贺锁紧,狭窄的空间里很快就响起了压抑的低吟声以及暧昧的水声。
情事过后,两人躺在浴缸里平复着悸动的心情,雷贺将人搂在胸前,说:“等会儿我还是回客房睡吧,今天家里人多,窜门的肯定也多。”
周衡蹭着他的胸口,点了下头,“好。”
两人在浴缸里一直待到水凉了才爬出来,周衡已经昏昏欲睡了,被雷贺擦干身体用浴巾裹着抱上床。
“先别睡,你不是说还有份礼物要送给我的?”雷贺亲吻着他的嘴角,在他耳边小声呼唤。
周衡勉强撑开眼皮,消化完雷贺的话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对啊,差点给忘了,嘿嘿……”
“什么礼物?”雷贺看他笑得奸诈,头眼开始发麻,心里也有了不少的预感。
“先换型,然后把眼睛闭上。”周衡吩咐道。
雷贺也想知道他玩什么把戏,很配合地换成了狼形,然后趴在软软的被子上闭上眼睛。
周衡跳下床,从衣柜里扒拉了一个袋子出来,回头看到雷贺正抖动着耳朵,笑着警告:“不准偷看!也不准偷听!”
雷贺用两只爪子捂住耳朵,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双腿间,老实的很。
周衡将袋子拖上床,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在雷贺身上比划着,然后开始把东西往雷贺身上套。
“肚子挺起来一点……把爪子抬起来……尾巴别这么僵硬,进不去了……脑袋别低头啊……”
捣鼓了十几分钟,周衡跳下床拿了一面镜子上来,坐在雷贺面前憋着笑说:“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雷贺被他刚才那一通折腾也知道周衡送的是什么了,不过当他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形象时还是忍不住惊呆了,不过是惊吓的惊。
他伟岸的身躯上被套上了一件蓝色的针织衫,四条腿是用牛仔布缝制的小裤子,脖子上还有假领和领结,最不靠谱的是……周衡竟然在他脑袋上扎了一朵花!居然是一朵花!
“……”雷贺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新形象,嘴角的胡须抖动着,忍不住问:“有没有觉得我瞬间雌雄莫辨了?”
周衡兀自欣赏着,听到这话才发觉哪里不对劲,“草,我就说怎么看起来这么别扭,不过……你本来就是雌雄莫辨好么?你不抬腿谁知道你是公是母?”
雷贺觉得爪子有点痒,抬起来想把脑袋上那朵粉色的花骨朵弄下来,还没碰到就被周衡拦住了,“别啊,虽然这个是店家免费赠送的,但还不错。”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雷贺脑门子抽抽的疼。
“对啊,我想着你狼形还没穿过衣服,就给你量身定制了两套,挺可爱的。”周衡扬着嘴角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一身的毛还用穿衣服?你不觉得画蛇添足么?”
“不觉得!我为自己的英明决定而自豪!”周衡跳下床,迅速从抽屉里翻出照相机,对着床上的雷贺摆好架势。
雷贺一看势头不对,嗖的从床上跳下来,迅速钻到了窗帘后面。
“喂,出来拍一张,我留个念。”
“不许!”
“快点的,我们再拍张合照,明天我让人洗个大尺寸的框好挂在房间里,就当是咱们的结婚照,怎样?”
雷贺听到结婚照有点心动,不过还是觉得自己现在见不得人,闷声说:“要照也得换人形照。”那可是他们的结婚照,怎么能用非人类的一面。
“你觉得我敢把咱们的合照放大了挂在屋子里么?”周衡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