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的人不知其是要说什么,但是既然对方还未开口,他也不主动去问,就一直站在一旁候着。
良久。
徐正闭着眼打坐,边道:“你呐,是这群师兄弟里,为师最放心不下的。”
“师父不用担心。”陈子清蹙了蹙眉,情绪低落。
他因何低落,倒是不难猜出来。
“见你如此,为师竟是觉得欣慰。”
徐正说着便睁开了眼眸,那面色难看得犹如苍老了几十岁,傅疏玄那一掌极其致命,若非是他修行多年内力深厚,尚还可强撑,哪里还能故作无事撑那般久。
陈子清不解何来欣慰之说:“师父此言何意?”
“你虽自小便在长清山修行,可生性却太过淡薄。”
徐正一直觉得陈子清可能对什么事情都没什么感情,故后来才将幼时上山的容隐交托给了他,试图能不能多个人在身边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