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会儿,才算是真正交心,彼此也较熟稔了。
「不过,你俩彼此相伴也算幸福。」说得真心。
韩隐为黄啸斟了杯茶水。
「我说你俩不是说要回中原?」彭郎倒是没什么好感慨,人生嘛!就这么一回,不抓紧时间好好痛快活一回,岂不浪费!
「是。」元虤乖巧的回着,这一趟长生宫之行也走了近一年。
「你俩离开中原多久了?」随口问问,黄啸啃着瓜子。
「一年多。」合算离开开封城到边塞,似乎过了许多年,元虤想起来,这一年多还发生不少事。
韩隐听着元虤的回答,看了他一眼,见了元虤笑着,便喝了口水。
「这一年多府城里可是变了不少。」彭郎也抓了把瓜子啃着:「皇帝连名都给改了。」
「叫什么赵炅。」黄啸接着彭郎的话说着。
元虤一愣,手拿着杯子顿了一下,依旧笑着,说不惆怅是骗人的。
喝着水的韩隐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喝着水。
「这皇帝也真怪,独宠那淑德贵妃,却连一个皇子也没蹦出来,不知是否哪里有问题。」
打了黄啸一下:「皇帝的事岂是我俩可以胡诌,别瞎说。」念着黄啸总是爱乱说话,总有一天闯祸。
他俩没有响应,元虤也只是淡淡笑着。
四人又说了一会儿,便回房休息。
回房后,韩隐没有多说,就静静地看着元虤。
元虤拧了条帕巾,正要递给韩隐,却发现他发着呆,就着他身旁坐在床铺上,为他擦脸,仔细地。
韩隐看着他,默默地说:「他与你拥有太多回忆,我无法介入,他改了名,对你俩也别有深意,虽然相信你,心里却不是滋味。」坦诚地说出自己的郁闷。
元虤听着他的坦白,停下动作,微微低头:「我与他共处十五年,情感并非一夕可抹去。」抬头看向韩隐,韩隐眼神透着一丝伤心,元虤见了心里一疼,抚上他的手:「我心里惆怅,不是留恋于他与我之间的情感,而是炅儿始终认为他有负于我。」看着韩隐,与他对视:「可我,如今已与你成亲,过着幸福的生活,眷恋着你我之间的羁绊,思及此…」
韩隐抚上元虤的脸,用拇指摩擦着他的脸。
元虤按上他的手:「思及此,我便希望炅儿也过得开心,与贵妃们诞下皇子公主,因为,我是如此幸福着。」看向韩隐的眼神,情感流动在双瞳之中。
「吃味了。」闷闷地说着,揽过元虤,抱着他。
元虤一愣,笑出声:「还以为你不吃味,一直都大方得很。」
韩隐耳根一红,抱起元虤,让他靠着自己,摸着他的发:「他在鱼木村带走你那时、在你身上留着吻痕、看着你为他付出的一切、见了你伤神的离去…这些,我都吃味。」
元虤有些惊讶,却静静地听着他说。
「当时,你…只看着他。」吻了元虤的发:「知道他将要成亲之时,见你伤心,我曾想过将你带走,却因为看了你的不舍,我比你更不舍。」
元虤眼眶有些红,韩隐总是如此,默默地付出,总是将他看得最重要,总在他身旁伴着他。
「我不会说情话,只想告诉你,我会一直伴着你。」低头看着他。
元虤红着眼眶笑着,抬头吻上了韩隐的唇,眼泪滑落脸颊。
摩擦着元虤的脸,为他擦去泪水,手指点着他颈上的吻痕:「我很小气的,当初就是在这处见着了吻痕。」他在意得很。
元虤一愣,笑着:「你可以更小气点,我准许你。」淘气地模样。
韩隐眼角弯起,甜腻与温暖满溢于心,韩隐觉得自己有些改变,却不讨厌这样的改变,与元虤的相处中,感受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发现了自己的存在,让他有了重生的喜悦。
当他在床上与元虤分享时,得到元虤的附和,趴在他身上的元虤告诉他,与他相处的自己,可以轻松地做自己,毫无顾虑,就算爱着韩隐,也不怕迷失自己。
听了这些话,韩隐动情地给了元虤一个深吻,元虤感受韩隐下身的挺立,脸红的微微看着他,小手缓缓身进他的底裤里,摸着韩隐的下身,搓揉爱抚着,感受巨大的激动。
韩隐拉开他,情欲染上双眼:「我去要盆水冲凉。」欲起身。
元虤将他按上床铺,拉下他的底裤,小嘴含上他的yáng_jù,舔弄着胀大的yáng_jù,听见韩隐的闷哼,他吞吐着他的巨大,小舌还不时地由根部舔上前端的铃口,听着韩隐要他吐出巨大,他用力一吸,感受韩隐yáng_jù剧烈的抖动,满嘴白浊溢出嘴角。
「快吐出来。」觉得委屈元虤。
接过韩隐地上的帕巾,元虤擦擦嘴角:「我不委屈。」
韩隐将额靠上元虤的额:「是我舍不得你如此。」两人相视而笑。
这夜两人相拥而眠,一如夫妻,盖上同条被褥,恩爱非常。
夜半,门外有着吵杂声,伴随匆促的脚步声。
韩隐起身查看,一开门便见了彭郎经过。
「彭兄。」看着他匆促的在走廊上跑着。
「韩兄弟,镖局的货被劫了!」外衣都还未披好。
元虤一听,拿起外衣披上韩隐身上,便与彭郎一同前往。
赶至马棚,镖局原本五辆车马,如今被劫了两辆,镖局的人被击晕在地,没有人受重伤。
元虤仔细看着轮痕,轮痕并未出了马棚,可好端端的车马怎么就不见了两辆,看着四周,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