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十五年前早该办好之事,偏偏李将出了差池,我能不委屈吗?」笑得邪佞。
转头面向元虤:「我说…这位公子,你又何以认得我?」眼神一冷。
元虤冷哼:「弑兄杀弟就为了夺取高昌王之名,你的臭名还不值我记得。」
拓跋屋眼神又是一冷,他真是毫无印象这小伙子打哪来,能知晓他杀了拓跋聿与拓跋雍之人早已入了土,看了看元虤,年纪不过二十,也不可能与他是旧识,故作无谓地说:「罢了!看在你是晚辈的份上,我便同你说我是如何进来。」抬手招了招手,身后便走出一人,是宗族里的人。
韩隐与元虤一愣,是李炀!
「就是他了!」揽着李炀的肩,在他耳旁轻轻地说:「我们李炀可对我好极了,是吧!」
李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