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赵光义哇哇大哭。
一旁的褚庆喜大骂:「你躲什么!伤了孩子,你开心了吧!」还赶紧将扇子丢给褚李,只见褚李憋屈的想跟着哄赵光义,却被褚庆喜瞪了一下。
连赵光义也边哭边指着褚李,同他娘告状。
只见褚李憋屈极了,也恶狠狠地瞪着褚庆喜。
这杜文娘看着眼前这对主仆,便笑了出来。
杜文娘本就活泼爱笑,实为生活情势所逼,让她顿时为了活命而煎熬,已经很少见到娘笑的赵光义,一时也忘了哭,只是愣愣地看着杜文娘的笑容。
「娘…孩儿哭了,很好笑吗?」这下换赵光义憋屈了。
杜文娘笑得发泪,摸摸赵光义的头说:「乖,这两位恩公实在是太逗趣了,光义,来娘这儿,娘替你揉揉。」赵光义乖巧地抱着杜文娘。
褚庆喜马上说:「光义,都是你褚李叔用扇子打着你了,爷爷待会儿替你讨个公道。」
赵光义看了下娘,便回道:「爷爷,不了,见娘笑的这么开心,光义再痛也值得了。」爬到褚李身旁拍拍褚李的肩,像个小大人似地又说:「扇子不是这样用的,你还是将扇子还给爷爷吧!」
褚李憋着一口气,用力地抓抓头:「你!」
只见褚庆喜暗地的偷笑着,这杜文娘也不解释,此刻,那没大没小的小鬼,也小瞧他,褚李心里一整个,一整个憋、屈、极、了!
哼了一声,褚李便倒头假寐。
你们就好来好去吧!
☆、第二章2-1
六年后。
山林中,拓跋聿要拓跋炎压低身形,动作像只猫一般轻盈柔软,却也要像豹一般敏捷。两人同时看着眼前的在树丛中吃着小羊的灰狼,两人身上并无攻击的武器,似乎也不打算猎杀。
拓跋聿用手势示意拓跋炎轻声离开,且料一枝箭往拓跋炎顶上飞去,射中了灰狼前腿,猎人并没有发现拓跋父子,直接往灰狼倒地之处走去。
此时灰狼哀号一声,似在呼叫同伴。
猎人们还在为了猎得此狼欢呼着,甚至用手上的小刀又在灰狼身上比划了几刀。
而这群沉浸在喜悦的猎人还无所知,此刻五里之外的树丛已有大片狼群呼啸而来,树丛的不平静让拓跋炎皱起眉头,用着父子俩才懂得眼神示意:「救还是不救?」五岁的拓跋炎从小与动物生活,他所谓的救自然是救狼,而非救人。
拓跋聿顿了一会儿,点头。
两人便折了根树枝收集几颗果实与石头,攻击了猎人,拓跋聿与拓跋炎隐匿在树丛之间,行动如狡黠的狐狸一般,捉摸不定,猎人乱射了几箭后,却无所获,心里有了些恐惧,便想抬起灰狼离去,拓跋炎学狼叫了几声,且料灰狼竟与他对谈也叫了几声,这一狼一人便这么对叫起来了。
猎人心生惧意,便对空气喊道:「何等妖人,在此装模作怪,还不赶快出来!」
拓跋炎一听,嘴角露出不屑,靠近灰狼方向移动,又叫了几声。
拓跋聿也叫了一声狼嚎,灰狼对应着,这下猎人便又对着伙伴说:「这到底有几只?」双腿已经不住打颤着了。
另外一位从草丛出来的猎人:「我们伤了灰狼,为它简单的疗伤后就走吧!」
一位高大的猎人不愿:「为它疗伤?这狼皮我可是要拨下当冬天的披风的。」
另一位留着胡子的猎人畏惧地道:「狼群已经靠近了,咱们还是逃!」一说完便往城中跑去,此人应该只是带这些猎人来此处猎物,才会不管同伙,自顾自逃命。
「看那斯如此胆小,也不知是谁找来领路。」一位较为高大的猎人无所畏惧的说着,还蹲下要搬起灰狼。
此时,拓跋聿又弹出一颗果实,命中那高大猎人的手背。
「可恶!到底是谁!」当他一转身大吼完后,便愣愣地站直不动,指着前方。
和他面对面的同伴,见他如此也恐惧地转身。
只见一群狼群,已将他们包围,就等着受伤的狼王发令。
那狼王吼叫了一声,狼群并无任何动作,只听树上传来一声狼叫。
那狼王便又回叫了一声。
一旁那高大的猎人没有耐性的大喊一声:「狗娘养的,哪有狼爬树的,是何人作怪!」说完便乱挥手上的刀。他这一动,惊动了一旁的狼群,只见一头黑狼一口咬住他的颈部,当下鲜血染红一片绿草。
另外两名猎人早已吓得跪倒在地上,求先人饶命。
树上又一声狼嚎,狼王叫了一声,狼群便退后五步之距,拓跋父子便从树上跃下,前往探视狼王。
拓跋聿略懂医术,但比起王靖,他还真是逊色不少,而他们的虎儿,从小聪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一点就通,这点让拓跋聿很欣慰,因为,靖儿和他说过,他们俩陪在虎儿身边的时间有限,能让虎儿多学点总是好的,让他一个人…也能活在世上。
好险,虎儿的聪颖像他娘,好险。
那两位猎人其中一位较为年轻:「孩子别靠近,是狼。」
另一位完全不敢看眼前发生什么事,眼睛闭得死紧。
拓跋炎面无表情地看了下关心他的那位猎人,那猎人被他一看,便被那眼神震摄住,张口便也说不出话。
拓跋聿并未靠近狼王,只是随地一坐,便让虎儿独自靠近狼王。
拓跋炎走进狼王,猫身爬进,在一步之距两手摊开朝上,表明自己并无害它之意,眼神对上狼王,只见狼王呜的一声,表示同意。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