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了元虤一眼,很是不舍,抱紧元虤。
元虤见了笑着亲亲他的脸,将赵光义给他的手炼解下,挂在赵元侃手上,因为手腕太小,又多绕了一圈:「侃儿,这手炼给你,这手炼可是救了叔叔好几回,上头还刻了叔叔的名,想叔叔时,便玩玩手炼,希望它能保你平安回到你父皇身边。」炅儿的孩子,真是可爱。
赵元侃眼眶又红了,泪水含在眼里。
「你可不能哭,待会他们要是见着你哭,便认为叔叔欺负你,这可就不好了!」韩隐故意说着。
赵元侃一听,擦干眼泪,对韩隐吐了舌头,抱着元虤又亲了一下:「说好了,你可要当我媳妇儿,将来要娶你当王妃。」啵了一声亲了元虤唇一下:「我可是亲了你了。」一副小大人样。
元虤笑着,看着赵元侃走向内侍官,韩隐牵起他的手,揽过他:「他们赵家怎么就喜欢缠着你。」
元虤没好气地拉起韩隐的手,轻轻地咬了一下:「跟孩子吃味吗?」笑得眼都成了月弯。
韩隐亲了元虤的唇一下:「我可是亲了你了。」学着赵元侃。
元虤一愣,笑得更欢,这里也有个大孩子。
见了赵元侃牵上内侍官的手,两人才转身离去。
终于找到了失踪五日的小皇子,南巡的皇室军马便起轿回宫。
皇銮中,赵光义抱着赵元侃,他可是疼极了这小子,就觉得像他,又多了份机灵,总是能和他聊上几句,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和虎儿的时光,总斗着嘴,想着新玩意玩着。
「父皇,我可是遇见我媳妇儿。」晃着脚丫子,孩子气的对赵光义说着。
「喔…媳妇儿?说来听听,父皇可有兴趣了!」像个父亲疼惜着自己的孩子,摸着他的头。
「这几天我都和我媳妇儿一块,他对我可好了。」可眉头又一皱:「可韩叔叔总是说那才是他的媳妇儿,要我别捣乱。」
「可是订了亲?」赵光义听得仔细,认真的回应。
「韩叔叔说他和叔叔成了亲,不让叔叔当我媳妇儿。」嘟着嘴。
赵光义一愣,可是两名男子,又姓韩,看了嘟嘴的赵元侃:「那你媳妇儿叫什么名呢?」心里有一份激动。
赵元侃笑得可开心了:「他说叫他虎儿叔叔就好,父皇,他还给我这个。」伸手献着手炼。
赵光义一愣,手有些发颤,抚上这手炼,握着赵元侃的手,细细地看着,转过手炼上的珠珠,上头却时刻着虎字,手炼已经有些发旧,看来虎儿一直都带在身上。
赵元侃依旧天真的说着:「叔叔说这手炼救了他好几回,他珍惜得很,现下送给我,保我平安回到父皇身边。」
听见这句,赵光义深吸口气,眼神的不平静,说着他内心的波澜。
一路上,赵元侃又说了许多这几日发生之事,赵光义听得仔细,知道元虤和韩隐护着这孩子。
「当时我装睡呢,虎儿叔叔便摸着我的脸说炅儿的孩子和他想象的一样可爱。」抬头又问:「父皇,炅儿是谁?怎跟你同名?」
赵光义一时无语,想起当时,元虤摸着他的脸同他说着:「我曾想过,若是炅儿的孩子,定很可爱。」
笑着摸着赵元侃的头:「定是与叔叔很要好之人。」六年前,季项回宫禀报虎儿与韩隐往南行医,并无定居,赵光义便安插暗卫至各府各州注意虎儿行踪,注意他的安危,近日为了找侃儿,无心留意,听侃儿这么一说,他们俩可是来到了开封府。
心里又是一阵思念涌上,思绪飞得老远,想着过往的美好,一阵惆怅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挥去。
一样的冬季,一样的飘雪,他的虎儿终于回来开封城了,可他俩却非昨日的两小无嫌猜。
☆、第七章7-4
不过半日,元虤便与韩隐从南门进了开封府,两人想着绕去东门找汪大叔,到了市集街口,元虤便让布庄的大叔认了出来,一旁的大娘也认出他了,众人一阵欣喜,将他围着。
「元大人,你可回来了。」梁大叔可是第一个冲来握上他的手。
「这些年去哪儿?」一旁的豆腐花伯也拍拍他的肩问着。
「这饼给你吃,大娘可想死你了!」大娘就像姨母一般,塞了许多饼给他,就担心他吃不饱。
东城门市集的小贩依旧热情,大伙以前都曾受元虤的照顾,见了他都念在一份旧情,当时要不是与皇上的那点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元大人也不会离去,现下众人见他回城,心里是喜着的,却也为元大人担心,当时那些话可都传得不堪入耳,还让他别往西城门去。
元虤笑得开心,握着大叔大娘的手:「此次回来就是回褚庄看看太师父和大伙,会在城中待一阵子,离开时会再和大伙道别的。」他已不是昨日的他。
大伙听了也是一阵感慨,拍着他的肩,像个长辈般,这元大人就是如此谦和,对他们依旧,从未看轻他们这些小贩,对他们尊敬得很,元大人就是这般好人。
元虤走向汪大叔的小铺子,韩隐早就在那儿等着他,站在店铺外笑得开心,走近一听。
「黄兄!」是黄啸。
「哈哈哈哈…我就说,怎么不见小哥!」黄啸开心的揽过元虤。
「真是许久不见,黄兄今儿个怎么会到东城?」元虤真的开心。
「这说来话长,我家那婆子闹离家,跑回娘家。」搔了搔头,指了指街口:「就在哪儿。」很是困扰。
「这几年一到这时节便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