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拍完这一场。助理在场下忙着给秦飞宏递冰袋、喷白药,郑彦插不上手,只能站在旁边看着。秦飞宏用冰袋捂着腮帮子,一笑就呲牙咧嘴的直吸气。“疼么。”“疼,您老下手特实在。”“对不起。”郑彦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学生,演员应该随时出戏和入戏,可是那个当下他的愤怒和痛心好像不仅仅止于戏剧冲突,前晚的画面不停地干扰着他,而秦飞宏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没什么,都是出于需要,翻过去就得了。”秦飞宏拍了拍郑彦的肩膀,这本来也没什么,不论是今天的表演需要,还是昨晚的生理需求,人应该向前看,甜蜜也好,痛苦也好,就那么一会,一旦过去再怎么挽留也回不去了。可惜郑彦没想明白这个道理,他开始特别认真特别明显的对秦飞宏好,自个没戏的时候会去看秦飞宏的场,有对手戏的时候就更加抓着不放,平常打饭留吃的就不说了,遇到小磕小碰比秦飞宏助理还紧张。
慢慢的大家就有了闲话,说是郑彦抢了王总的心头肉,怕是留不到组里的日子不长咯。
只有秦飞宏知道郑彦这种好比漠视更令人难受,这种好更加接近于一种补偿,郑彦不会再像兄弟似的揽着秦飞宏笑闹,连日常的肢体接触都在刻意避免,偏偏无微不至,好的令人发慌。秦飞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