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旁边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对母子,想着这又是个什么故事。
魏树犁一下被闹了个大脸红,忙把她妈妈拉到一边。“妈——,我没事。”
魏妈妈怒瞪儿子。“没事?前天晚上保姆跟我打电话说你又是进医院又是去警局,还没事?你是要急死妈妈啊!啊?当天晚上没班机回来,我急急忙忙定了第二天的机票从澳大利亚赶着回来。一下飞机就赶回家,看着没人我又去学校,结果学校也没人,急的妈妈都要哭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
魏妈妈一脸的又急又怒让魏树犁心里一下也不好受了。“妈妈,对不起。”
父母总难真对子女生气。纵使在外面是个女强人,儿子的一句话还是让魏妈妈心一下就软了。抱着儿子心里才算踏实。“算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魏树犁乖乖应了一声,又道:“妈妈,这次是几个小流氓想打劫我和小司,后来是小司保护了我。他被砍伤了,就住在这里,你去看看吧。”
魏妈妈刚柔下的脸一下又冷了。“看什么看,我送你回学校。”
魏树犁立刻叫起来了。“妈!你怎么能这样,是小司救了我!”
“你管什么乱七八糟的,快跟我回学校上课去!竟然上学时候跑出来了,是不是我没管你你就自己放任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
魏妈妈冷淡的样子让戴鸣很是惊讶。想到之前听魏树犁说他妈妈不让他和司旭来往,但是, 怎么说这次司旭为了保护她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她都到了门口却不去看看,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戴鸣想了想,走上前劝解道:“魏树犁,你先听你妈妈的话回去上课吧。”
“戴老师……”魏树犁眼神很是气愤和委屈。
听见魏树犁对戴鸣的称呼,魏妈妈立刻转身看向了戴鸣,戴鸣同样也在看她。
刚才一直见的不是背影就是侧影,第一眼看见魏妈妈的正面,戴鸣不禁眼睛一亮。
魏树犁清秀的长相毫无疑问遗传自他的母亲,但是这气场却是一点没遗传到啊。魏妈妈身量不矮,踩着一双高跟鞋和魏树犁差不多高。一袭贴身套装外加风衣勾勒出的玲珑身材,让人不敢相信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男孩的妈;面上的淡妆则很好的烘托出她的秀丽和干练;没有流行的大波浪,一头俏丽的齐耳短发同样艳丽逼人。
曾经也在商界混迹了好几年,戴鸣不难看出这个女人性格上的强硬与行动上的果敢。这样的人都习惯发号司令。
“您是小犁的历史老师,戴老师?我是小犁的妈妈,您好。”魏妈妈笑的礼貌又疏离。
戴鸣也微笑回道:“您好。”
看了眼戴鸣手里的保温瓶,魏妈妈说:“您是要回学校?”
戴鸣道:“不是,我刚给司旭送了饭,准备回家。”
魏妈妈眼一沉。“不知道戴老师家住在哪里?”
戴鸣说了个地址后,魏妈妈笑道:“那正好在一条路上啊。您也和我们一起走吧,正好送了小犁没多远就是您家了。”
戴鸣看了眼还气鼓鼓的魏树犁,笑着答应了。
魏妈妈开车把魏树犁送到了学校门口,见他还一脸闷闷不乐,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才开车载着戴鸣离开。
之后,车上一片安静,戴鸣坐在斜后方一直通过后视镜观察着魏妈妈。
没多久就到了他住的小区门口。车停下了,魏妈妈却没开门送戴鸣,而是侧头问道:“戴老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戴鸣知道魏妈妈肯定知道他一路在看她,也不找话搪塞,直言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司旭?”
魏妈妈一笑。“戴老师和司旭很熟?”
戴鸣道:“他爸爸逝世后他一直住在我那里。”
魏妈妈点点头。“这样啊。”却没下文了。
戴鸣知道魏妈妈既然会问他就绝不会这几句就完了。果然,魏妈妈又开口了。“您对司旭的事情了解多少?”
戴鸣想了想回道:“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就离开了家,然后一个多月后他爸爸去世。他妈妈是个画家……”话到这里突然断了,戴鸣觉得有点不对。
以前,他知道司旭妈妈是个画家,知道司旭妈妈和魏树犁妈妈关系很好。这都是听别人说的,那么,司旭妈妈本人呢?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他本来以为可能之前就去世了,然而现在想来,好像从来没人跟他说过司旭妈妈去世。另外,看的出来司旭对他妈妈应该还是很有感情,那么上次鬼节烧纸,司旭怎么只画了一个圈?如果司旭妈妈还活着,那司旭为什么从来没和她联系过?
这一大串想过,戴鸣心里有了些思量,抬头就见魏妈妈正看着他。
魏妈妈迎着戴鸣的目光道:“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些什么。”
戴鸣点头道:“司旭的妈妈是失踪了?”这是他想的最大的可能。
魏妈妈没回答,却反问戴鸣:“你这么关心司旭是有什么企图?”
戴鸣一愣,魏妈妈的语气很有些严厉。
见戴鸣没回答,魏妈妈继续说:“刚刚看见你时,没想到小犁说的戴老师会是你。”
戴鸣很惊讶。“你认识我?”
魏妈妈眉角一抬。“戴先生当年在x市的商界也算是个青年俊杰,而且很可惜这五年来也没出几个人物能超过你。‘宏源’曾经也和‘戴斯’有过业务往来,但是当时负责的不是我,所以你没什么映像吧。”
魏妈妈的话让戴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