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既然知道灭口不引起他人注意概率太小,那就别想着灭口啦。”晏北归道。
季莳觉得十分奇怪,盯着他看,道:“你不应该说灭口是错的我们不应该做吗?”
“我们确实不该做啊。”晏北归点点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
季莳转身,沿着几乎看不清落脚点的陡峭小道下山。
晏北归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从芥子袋中找出一件旧衣衫撕开,裹在浩然剑上,做这个的时候,他嘴角一点笑意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
两人很快就下到山脚。
之前一直呈现锯齿状起伏的地势终于平缓了些,季莳看了一眼那条一路向南的河流,又看了看因为距离拉近,仿佛一只怪兽一般压在地平线上的城池,觉得太不对了。
这种不对不是之前晏北归那种心里无预兆的不安,而是有迹可循的。
如今他们已经走到城郊,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