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尔康的鼻孔和表情包,周末末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靠在白岳阳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道:“我逗你呢,怕什么。感觉怎么样?外面下暴雨,医生过不来,管家说你应该没什么外伤,哪里不舒服要说。”
“红茶呢?”瞎美人一张嘴,声音嘶哑得厉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末末以为他口渴要喝茶,就拿起内线给刘阿姨打电话,让把煮好的姜汤送一点过来,还跟他说:“你还是先喝姜汤吧,晚点带你吃茶点呀。”
那瞎子摇摇头,嗓子又干又疼,费力地发声:“红茶,我的导盲犬。”
白岳阳刚才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忽然道:“放心,狗在楼下,你叫什么?”
瞎美人虽然看不见,但他明显感觉出这道比刚才更加沉稳成熟的男声里带着明显的探寻和质疑。他向后缩了缩,抓着被角,轻声回答:“温禾,禾麦的禾,今天谢了。”
周末末挥挥手,又意识到人家看不见,便笑道:“没事,等雨停了医生来,要是你身体没问题,我们再送你和红茶回家,现在现安生躺会儿吧。”
刘阿姨送了姜汤过来,温禾自己捧着碗喝了两口,就不再说话了。
周末末以为他身体不适,就带着白岳阳出了客房,不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