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阳挑起眉毛看了他一眼,“不,我天蝎。”
周末末长出一口气,开玩笑说:“不是就好,我是chù_nǚ座的职业黑,我妈和呆毛他妈都是chù_nǚ座,她俩凑在一起可以把人逼疯。但是大叔,你上升星座肯定是chù_nǚ吧,吃个早餐都弄成这样,还有你那些叠成四方块的内裤、按颜色深浅渐变排列的袜子,等等等等,没道理不是……”
白岳阳被他聒噪得受不了,放下筷子飞快的伸过头去,用双唇堵住了周末末的嘴,舌头进去转了一圈,又带着全麦面包的甜味儿退了回来。
“末末,我哪里都不是处,不是昨晚还给你交了粮么?”白岳阳把周末末撩红了脸,又问他:“你特别相信星座?”
他自己是从来不信星座的,不止星座,什么测字、算命、占卜,凡是把命运交由抽象神明和玄学规律掌握的东西,他都不信。
周末末却点点头,特别笃定地道:“信啊,我就是典型的白羊座,太准了!”
白岳阳笑着看了他一会儿,默默记下他的话,留着以后派上用场。
两人的同居生活并没有像周末末想象中那般洪水猛兽狼烟四起,白岳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