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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昼不知道他是谁，也不在乎，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里乱来，一口气射了三次。到了最后，精疲力竭的男人最后就着相连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像是幼时自己偶尔也会在他怀中睡去一样，相拥着安眠。

“你可以……记得我吗。”

迷蒙间，白离川无声地说。

但他知道不可能。秦不昼不可能，自己也不可能那样做。

就像小时候每一次拉住了他的袖子，试图挽留他，阻止他去往那些险境一样。雪白的小团子颤抖着小小的手，沙哑着本就柔软低沉的嗓音，声如蚊呐地轻轻道：“别走……”

而这个时候，创造神大人永远都不会回头。连伸手推开他都省得，只淡淡说：“放手。”

然后这个时候，他就只能放开手。

白离川静静地注着秦不昼的睡颜，慢慢松开了攥着的指尖。他知道哪怕秦不昼如今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