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唐觐眯着眼睛,慢慢放下了手机。
像丛简这样不把雇主当回事的人不多见,但她说的话倒是不无道理。
你要我做到唐家的第一位是不是?好,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到时候,你再敢这样消极怠工、任意妄为,可别怪我炒了你。冷冷地将自己的衣领拉好一些,唐觐站起身,稳步走出了宴会大厅。
这次申城李老爷子寿宴,许多有名望的家族都去了,程家却不在受邀之列。姜西娜从知道这事儿起就眼巴巴地在等请柬,一直到今天中午,见依旧没有请柬的影子,她才明白,自家这是被嫌弃了。
“那老头子凭什么啊,咱们家他哪儿看不上啦?!”穿着礼服裙子,姜西娜站在客厅中央,又气又委屈地在茶几前不停哭诉。程深和程余远都不搭理她,兀自在沙发上看公司的股票。城改项目解决之后,公司股票明显升了一些。前儿还有同行跟程余远道喜,说他们搭上政府这条线,以后路子就好走了。至于李老爷子,他不请就不请了,不过是个退隐的前辈,要得什么紧?
“你们……”见丈夫和儿子都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