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惊讶之余,莫名其妙:“野猪?”
小鹿灰头土脸的挣扎着要下地:“我没事儿,那野猪就是力气大,没伤着我。”
张春生弯腰一看,只见小鹿的小腿裤管裂开了一道口子,口子血淋淋的,显见里面皮肉是受了伤。痛心疾首的嗟叹一声,他让卫兵把小鹿送进房里坐下,自己也跟着进了去,张张罗罗的找刀伤药。正是忙乱之时,又有一名卫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喘得太厉害了,他把话都喘成了片言只语:“报告……来了……”他伸了手往门外指:“来了……”
小鹿几乎是被大野猪一嘴接一嘴拱出林子的,所以听闻此言,不假思索的立刻问道:“什么来了?野猪?”
卫兵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勉强说出了清楚的整话:“报告团座,不是野猪,是何团长来了。”
小鹿盯着卫兵:“什么何团长?”
卫兵答道:“就是河北那个何若龙何团长。他带了一个警卫排,已经出村了。”
从卫兵口中的“村”到兵工厂,距离不过十里地,天气干燥,路又平坦,骑马的话,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