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关却丝毫没有怀疑,而是低头喃喃地重复道:“柳儿是为了我才被抓的?”
郭盛:“……”你难道没看到宇文夏眼里的算计吗?你瞎了吗?!
宇文夏则柔声安慰道:“先生切莫自责,柳儿都是自愿的,我想她也不愿看到先生为她难过的。”
景关忙问道:“她伤得可严重?”
宇文夏似乎在犹豫,最后下定决心道:“柳儿的容貌你是知道的,她脸上留了疤痕,大概……”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他们都知道柳从秋特别注重容貌,平时打扮也要花个很久,如今脸上受了伤对她来说肯定打击不小。景关脸上也是黯然,全是不忍,“她受苦了。”
宇文夏继续道:“她这几日虽然嘴上不说,可我与她相识这么久又怎么不会看出她的自卑呢?”
景关更加自责,“都是我不好,害的她这样。”
宇文夏也啧啧叹道:“她现在这样,小盛也要休了她的,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总要有个依托的,只是不知道谁会肯娶她了。”
郭盛在一旁看热闹,他没宇文夏那么无耻,说不出口。被宇文夏瞧了一眼暗示了一下,才不得不开口道:“我不是不想照顾她,只是已经跟宇文夏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