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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了……”宁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一样,那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是要将他身体撞得散架了似的,他连声哀求着。
可驰骋疆场的人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拉也拉不住,什么话都是听不见的,只知道顺从着自己的yù_wàng。
林景灏轻抚着宁夏的脸颊,埋下头轻吻着宁夏已经红肿不堪的红唇,下身还在奋战着,等到放开宁夏的唇的时候,宁夏的眼中竟是流出泪来。
林景灏轻柔的擦拭着宁夏眼角处的泪水,哑着声音安慰他:“宁宁乖,不哭了……”
宁夏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只知道一叠声的哀求着:“不要了,求你了…….”
林景灏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了一样,简直是发了疯。
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不论宁夏怎么哭求,他都不愿意停下来,他好像已经停不下来了。
宁夏于他,就像是罂粟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明知道它有毒,却还是想要跟它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表白
宁夏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一样。
梦中他掉进了水中,他不会游泳,他大声喊着救命,却没人来救他,直到他嗓子喊得嘶哑,仍旧是没人来救他,他便开始虚弱的往下沉,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水中有茂密的水草,在往下落的时候,他被水草缠住了,水草像是灵活的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腿,他的腰,他的胳膊,越缠越紧。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急切之意,他仔细的辨认着那道声音,然后猛地的一惊,竟是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瞬间,一道刺目的白,刺得他的眼睛有些疼,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跟着颤了一颤。
脑子里的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多了抹惊喜之意:“宁宁,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宁夏慢慢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林景灏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他睁着眼睛看了林景灏一会儿,脑子有点儿疼,意识显得混沌,一下子竟是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有那个噩梦还在脑海中盘旋,清晰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林景灏见到宁夏醒了过来,总算是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宁夏的额头,清楚的感觉到宁夏颤了一颤,林景灏被他这细小的动作弄得有些难受起来,更多的却是懊恼。
林景灏悔恨的看着宁夏,满眼歉疚怜惜之意,终是化成深深的叹息:“宁宁,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该那样对你的。”
宁夏还未反应过来林景灏话中的意思,就听见林景灏说去请医生过来看看他,然后他便出去了。
静静的房间里,飘溢着一股清香,是百合的香气。
宁夏看了一下四周,这种地方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他怎么会在医院呢?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昨晚吧!
他应该是在西餐厅那边昨晚事情之后,便去医院看了杜亦然,陪着他吃完饭,然后去了工作的酒吧唱歌,没唱两首歌,就被常去酒吧玩儿的王总给叫了过去,然后他们在一起说了些话,王总给了他一杯酒,他本是不想喝的,王总极力劝说,无奈之下,他才喝了酒。
那应该只是普通的酒而已,可他喝了酒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像林景灏突然出现,还打了王总,这之后的事情,更是一片模糊。
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使劲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那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会躺在医院?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疼,整个身子虚软无力,稍稍一动,牵扯到下身的某个地方,更是痛得厉害,像是撕裂般一样。
他大惊,那些个事情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眼前一一闪过。
林景灏带着医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宁夏紧紧抓着被子的双手发着抖,脸色惨白,一双眼睛毫无生气。
林景灏一惊,满心担忧的上前,伸手抓住宁夏的手,急切的问道:“宁宁,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宁夏猛地甩开林景灏的手,脸上尽是厌恶之色,双眼里更是一片恨意:“不要碰我!”
林景灏浑身一震,脑子却是转得极快,一下子就想明白宁夏为何会这样对他,心中的愧疚之意更深几分,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扭头看见主治医生,便对那医生说:“医生,你过来看看他,我摸着好像是退烧了,你再给帮忙检查一下吧!”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走到床边,给宁夏做了检查,然后对林景灏说道:“已经退烧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还要继续调养一段时间,注意要多休息。”
林景灏点点头。
宁夏却是盯着那医生,仔细的看着,这人竟是昨天在餐厅见过的人,就是他坐在那里弹钢琴。离得近了,越发的觉得这人长相清俊,温文尔雅,原来他竟是医生。他帮宁夏做检查的时候,看见他衣服上挂着的铭牌,上面写着冯逸清三个字,名字倒也娶得不错。
冯逸清对着宁夏的时候倒是极温柔的,这会儿看向林景灏的时候,神色又变冷清了些,意有所指的说道:“病人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有些事情还是该注意一下,做事不要做得太过激烈了,你要是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