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过来,是想问问靳先生,什么时候把我父亲放出来。”
“哦?看不出来叶医生还是个大孝子。”把玩着古铜色的戒指,细细描摹精雕细琢的纹路,靳天终于看了叶重一眼,“你把所有该做的事情做完,你父亲自然而然可以恢复自由。”
“该做的事情?”叶重哂道:“治疗的效果,我想靳先生比任何一个人都能切身体验。”
“叶医生的确医术精湛,可惜这可不是我找你来的主要原因。”
“你什么意思?!”关乎家人安危,纵然是自制冷静的叶重,一时间也无法压抑住怒气。
“靳洛为什么咬死了你不肯放?”靳天怡然自得,反问道。
叶重与他四目相对,沉默没有回答。五年前诊疗室第一次相会,埋下今日祸患的种子,但他不曾后悔,他做事只会往前看,从来不会为发生的事情感伤哀叹,那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如果说有一点点悔意,那就是当时他不该将林昔从牢笼中放出来,应该再加一副镣铐。
“当日我看见你在牢房里的表现才决定拉你一把,今天看来也不过尔尔。”
“你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