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让我吃肉,我就吃了你。”韩宸左臂收紧锢住窄腰,在白净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啊!”林昔怕痒缩了缩脖子避开,一手泡沫不能推人,只得喝道:“赶快回床上去。”
“好啊。”这话正中韩宸下怀,大餐在他面前晃荡了一个星期,他连一根指头都没碰着,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两眼发光来了。舌尖舔舐咬出的印痕,不意外见怀中的人轻颤,他故作轻佻道:“老师陪我一起睡,已经到睡觉时间了。”
林昔休息一般在隔壁的房间,听他这么讲窘迫难当,推拒道:“我还没洗澡。”
说完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果然韩宸顺势道:“我也没洗澡,老师要先帮我洗。”
韩宸这个病员右手打着石膏,胸口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不能进行淋浴,为保持整洁是林昔每天为他擦洗身体,对方由于他的缘故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来照顾无可厚非,但此时刻意提出来,像是带上了不单纯的意味,前几天韩宸还只能躺在病床上,远没有现在生龙活虎。
实际上如果不是考虑到林昔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韩宸早就将他压在流理台上弄个痛快了。清瘦的身形围着围裙,系上的节扣刚好抵在挺翘的臀部上,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