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怎么躲也躲不开,他心脏砰砰直跳,只得慌忙问道:“怎么了?”
“我很想你。”夜深人静,靳洛的嗓音更带上了魅惑人心的作用,“一直都很想你。”
“……”心房用力蹦了一下,林昔半边脸开始发热,他一直不明白靳洛为什么喜欢他,但听着认真诚挚的话语,还是忍不住想去相信,尽管这样直白表露感情的方式他并不习惯。
“每天睡觉都会梦到老师。”
“……”
“老师有想过我吗?”
“……”林昔唇张了闭,闭了张,还是没能发出声音,最后轻轻点了头。
可没想到他一个细微的动作,靳洛却有了剧烈的反应,直接扳过他的脸,热切地亲吻,如风卷残云一般,放肆又不失温柔,变化不同的角度加深,铺天盖地而来,令人无从拒绝。
林昔如同一个溺水的人,完全失去自主呼吸的能力,只能从对方那边度过微薄的空气。
双唇被蹂躏到泛红,任人采撷。
等到回过神来,他已经被靳洛压在了铺着单薄床单的地板上,侧着头承受缠吻,湿热的手掌探入了他的后背,qíng_sè地磨砂着肌肤,电流猛地窜过,让人骨头一阵发酥。
靳洛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林昔以别扭的姿势低伏着,腹部几乎紧贴在了地上。意识到问题,他慌忙想推开靳洛,可靳洛一把抓住他两只挣动的手,反而更加粗暴地啃咬他的双唇。
靳洛仅仅下身围了一条浴巾,赤裸的胸膛将他紧紧包围,更糟糕的是,坚硬起来的部位已经抵在了他的腿根。林昔只得转开脸,争取空隙说出话来,“不要……不要在这里……到……到床上去……”短短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
“既然老师喜欢在床上做,那我就听老师的。”腿弯被勾住一把抱起,林昔混乱中只得搂住靳洛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但这样一来,反倒显得是他在积极主动。
“今天不要做,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陷落在柔软的床铺,衣服上的扣子被扯得洒了一床,林昔一手急忙拢住,一手推拒着靳洛不断靠近的身体,闪躲避开他的亲吻。肚子里的孩子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尽管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留下,但出于本能,他不希望它受到伤害。
见靳洛没有停手的意思,林昔脸涨得通红还是继续道:“不然我用嘴帮你,可以吗?” 到了这种时候,他用的依然是商量的口吻,有拒绝的余地,任何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项,所以靳洛理所当然不认为这是林昔在要求他,调笑道:“是用老师下面的哪张嘴?”
“……”上一次发生关系,林昔意识不清,这一次,他滴酒未沾,清醒到不能再清醒。所以这样的话,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火了,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反驳。
“老师,这一次我会很温柔,不会像上一次一样。”靳洛以为是那一晚他们兄弟太过放纵,给林昔留下了阴影,放低音量安抚道,但他的双臂,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他外表谦和有礼,但在某些方面,固执到了极点,难以说服。
一向不习惯让事情脱离掌控的他,现在也有些分不清楚,对林昔,他到底是因欲生爱,还是因爱生欲,或者,仅仅是单纯的yù_wàng。
扼压住略显抗拒的手腕,靳洛亲吻上因慌乱而颤动的睫毛,那双漆黑温润的眼睛,无时无刻都像一弯碧水,平静地包容着他,似乎再怎样任性都受到允许,一直被深深爱着。
亲吻从一开始的细致温柔,渐渐炙热变得失控……
为了让林昔接受,他做足了前戏,选择了最容易的后入式。
“啊——”被进入的瞬间,林昔难耐地惊叫了一声,在他的坚持下,靳洛没有进入他的前方,火热坚硬的肉楔缓慢但坚定地一分一分深入后穴,他抓在床单上的手渐渐泛白。
低头喘息,汗水一颗颗顺着脸颊掉落。
“嗯……啊!”前方勃发的yù_wàng被炙热的掌心包裹住,技巧娴熟地套弄,每一次摩擦都带起延烧的火苗,林昔难以忍受地开始呻吟,同一时刻靳洛从后面狠狠一捅,完全进入了他。
前后方同时夹击,舒爽愉悦加倍,林昔混乱而癫狂,趴伏的身体被撞得连连前移,然后腰又被重重拉回,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属于男性结合的躁动与暴力,迅速让人沉沦。
“老师,我可以再快一点吗?”靳洛用的是问句,却不等林昔回答,加速了摆动的腰,林昔被他冲得歪歪斜斜,坚持不住往旁边倒,他顺势拉开林昔的腿,两人双腿交叠,甬道更加紧致逼人,靳洛顾不得一开始的许诺,开始凶狠地撞击,床在剧烈的动作中发出了吱呀声。
“啊……啊……啊!”林昔控制不住的叫声越来越高昂,因为靳洛开始集中顶撞那一点,他连脚趾头都开始蜷缩,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灭顶的快感将他完全湮灭。
沉沦欲海之中,尚存一点点清明的意识,林昔下意识收紧了手,牢牢护住自己的腹部。
在这里面,是他们血缘的结晶,而现在,靳洛也在他的身体里面。
这一奇异的认知,让他恍然觉得,他们从所未有的接近,从所未有的亲密。
所以烫热的液体pēn_shè进身体时,他毫不抗拒。
“林老师,你的腿怎么了,受伤了?”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林昔就因为走路姿势受到了同事们的特殊关注,对此他只能装作淡然,假装漫不经心地回道:“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