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三个货都出去时,币姐可算想起我来了,躺在床上柔柔的唤着我:“大海,我手有点凉,你过来给我捂捂。”其实我知他当时心情,有点小女人的撒娇,病着的时候无论男女都很脆弱,可他已是特别坚强了,只是他撒娇的时机不对,要我听后觉得十分讽刺,我没搭理他,继续在那撇飞镖。
币姐不死心,以为我没听见,又开口叫我:“大海,大海你过来啊。”我估计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我说出去给他买药那会儿呢。
他叫的好像黑白无常在勾魂,惹得我越发烦躁,便下死手的把飞镖往木板子里扎,币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小心翼翼的坐起来问我:“大海?你怎么了?”
“你墨迹你妈了b啊,闭上嘴。”我回头突然就对他吼道,他显然被我吓了一跳,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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