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拿刀砍人去了,生死由天,被挂那就是你点背,谁也怨不得。
一个雨夜,要哥想起了那晚的币姐,他飘逸的长发媚人的眼波,只可惜,这个雨夜,来吓唬哥的不是身在日本看樱花的币姐而是许久不见的小白。
他看起来更加妖孽了,妖孽的不可方物,无论是着装打扮还是他的品味,都相当有范儿,他笑的妩媚至极,只可惜哥哥心情不佳,一颗心都跟着鱼娃娃他们飞到国外去了,啥心思都木,连打飞机的意向都木,更何况。
站在漆黑的弄堂里,小白嬉笑着:“海哥。”
“有事?”哥无精打采,被雨浇个落汤鸡。
“人家今晚好寂寞”他说话真麻人。
“你家寂寞你不寂寞就成。”懒得和他扯皮,双手插兜提步就走。
“讨厌,人家没处儿去了嘛。”他黏了上来。
“那是你的事。”哥没理他。
他又纠缠了哥一会,见哥对他实在不感冒就走了,随后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要哥事后回想都胆突的,小白居然染了a打头的那富贵病,我去的,哥简直后怕死了,多亏那天哥的定力够,不然哥就得和币姐天人永隔了。
之后是项明领着币姐鱼娃娃回国,那天是哥去机场接的他们,也是在那天哥在回城的高速公路上替项明挡了一颗子弹,说起来有点像在看港台警匪片,不过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只要你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咱们不清楚不了解是咱们太普通,根本够不上那个档,所以听起来感觉有点像听天书,脱离实际。
后来哥大概有所听闻,项明领着小白离开哈尔滨似乎是公关某某某政要人物去了,当然,小白就是第二个币姐,被项明推销出去,只可惜他没币姐幸运,或许是他自己不爱惜自己,不然也不会染了那么脏的病。
枪击事件就是因小白的艾滋引发出来的,估计是他自己染了病也不自知,又继续陪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胡搞乱搞,于是把a打头的病给扩散传播了。
于是便引起了这场类似于玉石俱焚的打击报复,不过哥发誓,哥可不是想去救项明,那天天气很阴沉,电台报有大雨,也果真在半路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车子还意外的在高速上爆胎,现在想想也许不是意外,然后就是所谓的飞车党路边枪袭事件。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币姐抱着鱼娃娃坐在车子里,项明坐在他身边,哥跳下车看爆胎,当然还有两辆车跟着我们,应该是那种专业的保镖,哥还好奇的问过,他们居然有的是退役的特种兵,卧槽,现在连兵哥哥都玩起黑社会了,看来哥哥的知识有待提高啊。
然后也不怎么三整两整的就有人开枪了,混乱中哥眼尖,也许是巧合,反正哥一眼就看见那辆车子里有人开枪瞄准币姐的方向,哥当时就想如果这子弹打中币姐那就是一尸两命,我的五毛和我们的鱼娃娃,要是哥死了哥就解脱了,五毛应该会看在鱼娃娃的份上坚强活下去,于是哥就一个飞扑扑了去,他妈的,好死不死的成了救下项明不顾自身安危替大哥挡子弹的大侠了,卧槽的,成名原来这么简单????
于是乎,哥在病床上躺特么三个月,牛子好了身子板又特么萎靡了,你们说说哥咋这么倒霉呢?
项明似乎被哥的英勇行为给感动了,干脆把哥接到他的府邸去修养,一时间哥算得上风生水起了,大哥还大发慈悲的没事要币姐陪陪我,我去的,哥的小日子过的特么的销魂。
然而哥大病初愈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小白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开始报复打击一些人,至于他为何专挑项明得力手下睡哥也百思不得其解,当然也有其他人,所以哥就没怎么在意这茬。
好像是项明手下哪个得力的副手,和项明关系就跟拜把子似的铁,出特么大事了,杀人命案,似乎没处理好走漏了风声,需要有人替大哥顶罪,然后大坤去了,他这么做没的说,大哥要你去,你去不去都得去,能出来混的,都是啥也不是的被生活所迫的,大坤这样的和哥比算好的,和再好点的比就啥也不是了,他丫的常年打仗斗殴,再多的钱都败坏光了,家里也是穷的叮当响。
所以他自己请命去替大哥坐牢,要是能功成身退的回来,那他就彻底的牛了,绝对是平步青云,要比现在好上百倍,项明该咋咋的,给了他家一大笔安家费,更替他请了最好的律师,起码先搞个无期,总比直接挨栓子强,之后再慢慢的走动走动一点点来。
至于杀的谁?是满身溃烂的小白,这孩子据说死得极惨,下面都被人剁烂了,凶手果然够变态,小白那张妖孽的脸一点没碰,只是他身子实在是惨不忍睹,只有你想不到的恶心。
哥不知道咋想的,去停尸房看了他,他都静的躺在那个大铁盒子里,一块白布遮盖着他丑陋不堪的身体,他很安静,脸上被冰冻的毫无血色,惨白的很,没有上妆,便显得他整个人都很干净,额头、下巴处偶有几粒红疙瘩,估计是病毒攻出来的。
哥无声无息的凝视着这样安静的小白,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忽然想起了当年的他,那么纯粹,那么干净,像是一块没有雕琢的淡玉,每每笑起来都带着一股青涩,弯弯的眼,弯弯的眉,粉嘟嘟的嘴唇,穿着学校的学生服,被一群不良少年围堵,懦弱的抓着自己的裤子倒在地上抱头。
哎~世事无常,叹只叹我们都是被命运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