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居然当着俺们这群纯爷们的面撸起衣衫露出奶头就给鱼娃娃吸吮上了,我去,哥忽然觉得哥的“朋友”原地复活了,刚啷一下子挺立起来,你爸啊,这画面太要人浮想联翩了。
一口酒没咽了去,差点没给哥呛死,项明眯眼笑着看向哥,哥一惊,一面剧烈咳嗽一面对项明解释:“对咳咳,咳咳,对,对不起,咳咳。”
项明看哥的眼神咋那么慎呢?他是不是知道哥把他“媳妇”睡了3个月啊?那他咋想的啊?不找哥打击报复啊???
这顿饭哥是吃的食之无味,没一会,鱼娃娃含着江潮的浮头睡着了,江潮想一直抱着,可项明却吩咐把他孩子放到他的小车子里,江潮不敢不听,就顺男人的意。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谁也没说话,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尴尬的不得了。
啪嗒,项明放下筷子,沉着嗓子说:“脱了。”
啊噗!哥差点没把哥嘴里的鸡大腿喷出去,我去的,项明老大你要不要这么猛烈啊???
江潮眨眨眼,低下头开屎芷婀郑他俩明明啥也没说话,可江潮脱完衣服就主动乖乖的爬上了饭桌,你妹的,他俩神交????
然后就看江潮那白皙的身子上很快就被油腻腻的茶汤佳肴沾上,他老老实实的平躺在长桌子上,哥终于知晓为何这包厢的饭桌不是圆的,而且没有转盘了。
项明似乎很雀跃,用手挖起一大坨也不知道是奶油还是肉冻啥玩意的东西就往币姐下面擦抹,反正乱七八糟的茶都往他身上涂抹,他真变态,低头舔舐江潮jj上的菜汤,更是把一条江鱼塞进江潮的pì_yǎn里,然后张嘴咬住那条鱼的鱼头,在一点点的从江潮的通道中拉出来吃掉,我去的,项明的口味也太重了,人身盛宴都这么吃法???
不过哥注意到,江潮下面一点反应都没,软软的垂在那,哥特么都觉得昨晚是哥眼花了看差了,江潮那根本就没好使过。
吃吃项明就开始扬沙子(起高调),丫的抓起桌子上的瓷牙签筒就开始插江潮,要么就用茶壶嘴chā_tā,更神经病的要江潮那往牙签套里塞,做出shǒu_yín的动作来。
哥真的看不下眼也,却也没敢说什么,心里这个后悔,后悔明明和江潮在一起的时光就不多,哥还没好好珍惜他,还特么抽风的找茬和他干仗,越想越内疚,真特么想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都不算完,最后项明把他的小弟叫进来,哥一看哪是什么小弟啊,就刚才给我们传菜的传菜员,然后就把币姐给干了,这店是项明旗下的产业,黑社会都漂白,人家项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白道上大名鼎鼎的企业家,还参加了政府的什么参选啊还啥的,操的。
最后币姐哭了,因为变态的项明竟然把鱼娃娃弄醒了,就要那传菜员当着孩子面把币姐一顿操,鱼娃娃傻呵呵,迷蒙着双眼傻呆呆的看着他爹挨操,等特么的傻逼射了,鱼娃娃才jī_bā后知后觉的哇哇大哭起来,他爸的,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气死我了。
币姐是傻逼,他有时候真的是脑袋一根筋,他踉跄的爬起来,居然哆哆嗦嗦的对那传菜员说:“给我钱。”
你妈呀,哥彻底不会了,那传菜员一愣,下意识的看看项明,项明笑呵呵的问币姐:“什么钱?”
币姐他妈的竟然胆大包天的和项明叫板,他瞪大眼睛冰冷的说:“操我的钱。”
“操你的钱?”项明疑问,而后又喃喃的复述了几遍:“操你的钱……操你的钱……操你的钱……”突然项明爆发了:“贱货,你他妈的值几个钱?啊?你还配有人爱?”项明那大嘴巴子给币姐扇的一下子摔在了凌乱的餐桌上,这都不算完,项明抬脚咣咣又照江潮肚子狠踹下去。
我丫的实在忍不下了,刚要冲过去替江潮说清,我嘞个去的,变态果然不是盖的,项明忽然变他脸的蹲下身把伤痕累累,头上流血的币姐搂在怀中,温柔的安抚他:“小潮,小潮,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激动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项明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礼盒来,哥看那盒子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啥,果然,是戒指,很名贵的白金指环,是江潮会喜欢的款式,简洁大方,很配他。
那一瞬,哥忽然明白一个事,是项明亲手把干净无暇的江潮推向万恶的深渊,让他世俗,让他风尘,让他堕落,让他下贱,让他yín_dàng,为他换取更多更好的人脉或者其他。
他应该是爱江潮的,可是江潮不再无暇,基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mb,这个时候的项明已经不是原来的项明,他有身份,有头有脸,所以江潮还怎么能配上他的身份?怎么还有资格站在他身边?那会要项明成为大家的笑柄,他居然会喜欢一个等同于公共汽车随人上的破鞋?不,他还没有那个资格会要众生仰望他,现在有了吗?也许有了,只是江潮已经是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卡着难受,拨出来也不舒服。
无论怎样的男人,他的真爱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第一次便在也找不回那种刻骨铭心即使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的真心。
所以才有要男人深深记得的永远是他的初恋情人,江潮,也许是男人当初真心去爱过的唯一一人,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不在纯粹,一切都变得物质了。
我想,项明是在嫉妒江潮,嫉妒这般破碎不堪、堕落无比的江潮都有哥来真心真意的爱他,而他,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