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角成串滑落。虽然死命咬住嘴唇,鼻腔却藏不住的发出啜泣般的喘声。
杨宇全身的衣物纹丝不乱,只是将ròu_bàng从裤链中放出,相比较,光着屁股只着上衣的杨锐显得yín_luàn放荡的可怕。很早就意识到这点的杨锐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不对等的、像是只有自己激动得yín_shuǐ连连的羞耻感令快感节节攀升。而身后强暴他的男人却非常冷静,连喘息声都是克制而清浅的,如果不是那根在他水穴里肆虐磨砺的粗硬ròu_bàng,他都要怀疑杨宇对他完全没兴趣了。
看着被他操的嚣张不起来的男人,杨宇心里的郁气没有消减。只想狠狠的用yīn_jīng操死身下这个只会给他找不痛快的男人,还想要更加、更加残忍的惩罚他,让他痛得只能哭只能说喜欢他!
“不,不行了…酸…太酸了呜呜……我…受不了…了……”杨锐终是忍不住,一开口就是哽咽哀泣,他也不想对突然没了理智折辱他的弟弟示弱——他在性上一向都是这样软弱而好欺负。可他实在是承受不住,yīn_jīng和花穴隐隐有了高潮的迹象,小腹酸涩,双腿软绵绵的放在地上抖得像秋风落叶一样。
“酸?哪里酸?”杨宇明知故问的揉搓杨锐的花唇,顺带用尾指指尖戳刺肉红发肿的蕊珠。
“呜呜,那里,那里…呜呜……”杨锐哭得更厉害,yīn_jīng抖动着眼看就要高潮了,却被杨宇捏紧堵住马眼,杨锐泣叫一声,红着眼扭动挣扎,被男人狠狠顶了两下就只能软在桌子上抽泣。
“那里?到底是哪里?”杨宇不放过他,往穴眼深处戳去。
第三章(慎读)
“呜…呜,不要…不要…呜呜……杨、杨宇,放了我,求…求你…呜…”根本就回答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杨锐一抽一抽的小声哭着求饶,试图能唤醒杨宇对他的心疼与爱意。双腿抖得厉害,软媚的穴肉用尽全身的力气绞缩着不停顶分开穴心的肉刃。?
“想射?呵,我操的是你的前面,你现在就是个女人。女人只会用sāo_xué喷潮,这里没有任何用处,”杨宇恶毒的挖苦他,把杨锐的yīn_jīng像面团般握在手里随意揉搓,“sāo_xué夹紧!我再操两下就允许你cháo_chuī!”
“啊!啊…呜…不是…不是……呜…你、你放开,放开……呜呜…”杨锐被羞辱得扭动起摇晃的身体,伸手去抠堵住不让他释放的手,可他那点软绵绵的力气杨宇管都没管。
噗嗤噗嗤的蛮力操干着,手指找到藏匿着的小yīn_chún,那处很少暴露出来,因此也非常敏感。杨宇捏住揉搓,杨锐就高亢得哭喊着,翘着屁股拼命向后撞去,踮着脚尖任由男人从下至上chā_tā的水穴,将ròu_bàng吃的深深的捣开他的身体内部,花穴猛的一放,pēn_shè出温热淫骚的阴精,被依然在其中狠劲chōu_chā贯穿的ròu_bàng带出了一部分,洒在了玻璃台的前面,顺着向下流到了地面。
yīn_jīng抖动着想要挣脱,被杨宇牢牢的掐住,急需释放的jīng_yè找不到出口,jīng_yè逆流的痛苦让杨锐哭得撕心裂肺。身后的男人完全不怜惜他,酒意朦胧下还觉得他罪有应得,这样想着,就顺从自己的yù_wàng,用手指去刺激杨锐在高潮时不能碰的肉蒂。下身继续顶撞杨锐因前方得不到解放而濒死般收缩痉挛的肉穴,推开抽出去时一股脑拥堵上来的嫩肉,直直的戳到神秘的内里,用坚硬的guī_tóu撞磨碾揉。
“停,停…啊…呜呜…呜呜…”话都说不全,拔高的哭声被撞得破碎而不连贯,穴心脆弱的防守塌陷了,shī_jìn的淫液洪水般滚流而出,滴滴答答的将男人的裤子、自己的腿和干净的地面全部打脏。
而男人还在暧昧的逼供他,在他耳边问:“到底是哪里酸?嗯?”那种sè_qíng的声音让他全身发颤。
“是这里。”性器被揉。
“这里。”yīn_dì被指腹磨蹭。
“还是这里。”花穴被凶狠一撞,整个人都向前冲去,被玻璃台拦腰挡住。
“哈啊!呜啊!呜呜…xiǎo_xué、是xiǎo_xué,xiǎo_xué好酸—呜呜呜……”刚抛去羞耻心的哭着说完,男人就压着他最后耸动着臀部,那要杀死他般的力度让杨锐大声哀哭,感觉自己的花穴要被磨出血了。杨宇低声吼叫,一股冲击感十足的热流就射在了他满是水液的体内。
从内到外都被男人的气味彻底霸占,像是整个灵魂都成为了他的所有品,花穴肿得越发突出,yīn_jīng可怜的颤动不停,男人还恶劣的用其余手指揉搓棒身,可就是得不到男人的准许。
杨锐抽泣着,他哀求杨宇:“杨宇,让,让我射…呜呜…唔呜…让我射—呜,啊…呜…求你……杨宇…呜呜…小宇……”
“哥哥,死心吧。”杨宇的嘴角是一丝残忍的笑意,他将收银台上不知干嘛的红绳紧紧绑在哥哥的根部,杨锐的yīn_jīng被勒成不健康的紫色,杨宇松了手,杨锐的yīn_jīng抖了半天,因为管道被逼着闭合而什么都射不出来,杨锐伏在玻璃台上神志不清的小声抽噎,快被杨宇折磨疯了。
杨宇的气还没消,他像是毫不留恋的将性器从杨锐暖滑的甬道里拔出,觉得杨锐脏般迅速的从杨锐身上下来。杨锐颤抖一下,ròu_bàng与花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那张一时无法合拢的肉嘴张缩了两下,吐出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