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墨燃说:“大不大?”
“……”
“你夫君搞得你爽吗?嗯?”
楚晚宁听到自己近乎崩溃了的嗓音:“……滚开……”
“你滚!”
墨燃咒骂一声,似乎从旁边翻找来了什么,楚晚宁只觉得自己的腿被分的更开,有一管冰凉的膏体毫无数账地挤进了自己身体。
楚晚宁听到自己在哽咽,听到自己在骂:“墨燃……墨燃你这个畜生……”
星燃……
墨燃。
不是的。
墨燃是在花树下灿笑着凝视着自己的人。
墨燃说:“师尊,我想给你撑一辈子伞。”
墨燃揉看他的头发,温柔地说:“你会疼的。”
墨燃是金色麦浪间朝他卷起唇角,展开双臂的人,会给他吃烤软了的r-u糖,会因为一句话而垂眸微笑,脸庞微红。
那样腼腆而青涩。
不是的。
猛地心惊。
之后的场景似乎是因为熏炉在这里放置了太久,法效不如初吋,所以慢慢便黑去了,楚晚宁的脑內也是一片昏沉,他什么都看不见,也依然说不了话,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他依然被禁锢着,墨燃的性器也依旧埋在他体内,那种炽热、硕大与硬度,刺得他头皮阵阵发麻。
黑了很久,而后才慢慢亮起来。
楚晚宁知觉恢复后,他首先听到的就是墨燃近乎扭曲的咒骂,耳光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下身似乎c-h-a看一个硬冷的物件,缓解着体内近乎疯狂的春潮。
这依旧是新婚吋的那场xìng_ài,楚晚宁此时已能清楚地回想起这件事发生的细节。
他在不停地回想起前世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后来是被挤进了c-ui情膏药,而饮多了酒的踏仙帝君在激烈的性事中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嗜血,越来越y-in郁。
酒j-i,ng与yù_wàng烧红墨燃的眼角,仇恨和快感c,ao控着这个年轻的帝君。
楚晚宁的喉咙被扼着,墨燃在怒喝:“楚晚宁,你宁可这样?你硬气?啊?你他妈要硬气到什么时候?你是要把自己玩死你才甘心?”
楚晚宁听到自己说:“……我……不要……你……”
声音近乎破碎,如果不是感到自己的嘴唇在动,他甚至不信这是自己的嗓音。楚晚宁感觉自己的脸颊边有泪水滑落。
“墨燃……你饶了我吧……”
眼前的男人近乎疯狂地怒嗥着,他朝他吼,他说:“那谁来饶过我?啊?楚晚宁,你有没有想过谁来饶过我!谁能饶过我!!”
男人将他压在床上,连带着拔出他身体里的那个硬物,扔到一边,听声音似乎是一柄釗,或者一管烛台。他方才竟在宝釗柄或是烛台柄以自_w_e_i……
男人摸着他的脸,声音急切而疯狂,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听出了一丝悲伤:“楚晚宁,我恨透了你。”
“你害死了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我只能让你来还我,让你一辈子都毀在我手里……楚晚宁……”
男人握看他的凶器,因为太疯狂,太热切,第一次顶都没有顶住,滑腻火热的j-in-g头打在臀內侧,渭了过去。男人喘了口气,扶正了,握着楚晚宁的腰,再次c-h-a进去。
“啊——”
楚晚宁听到自己暗哑的呻吟,似乎终于绷到了极致。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涂满了情药的肠壁终于被火热的性器再次撑开,严丝合缝地填满,楚晚宁在不住地发抖,浑身都是细汗,眼神失焦……yù_wàng终于吞噬了他。
眼前又黑了下去。
再次亮起,能感到无尽的极乐。
幻境里的身体和现实的身体似乎再也难分彼此,他和那个强健的男人抵死纠缠,墨燃把他压在床上猛烈地c,ao着,c-h-a看,他在男人身下哭泣,哽咽,趴在榻上手指深陷在野兽的毛皮里。
男人每次的撞击都想要把他按死在床上,那么凶狠,那么有力,他能感到男人的汗水在腹部汇聚,滴到他的腰上,流到他的腰窝里。
“说啊……要不要我c,ao你?吸得这么 y- in 荡,你还有什么立场倔气?妈的,c,aos,he你……”
此时的楚晚宁似乎终于被击潰了,疯狂的滔天的情欲已经杀死了他的魂灵,他只剩下一具被男人玩弄的躯体, y- in 荡且敏感,不知餍足。
“说啊……”男人在他身后一边痴迷沉醉地顶撞看,一边粗野地喘息。
“呜……”
墨燃捅得很深,巨大的性器在s-hi润地肠壁里搏动,他低喘了一口,红着眼眶,将楚晚宁的臀抱得更起,而后深深c-h-a在里面,小幅地抽动,打着转,去刺激这个被涂抹了药的男人。
其实墨燃知道,是自己输了。
用了世上最烈的药,几乎挤进了大半管,挤得肠壁都粘腻不堪了,楚晚宁才愿意臣服于他。
是自己输了。
可那又怎样呢?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清高的师尊,终于成了在他身下喘息不止,情欲迷蒙的楚妃。
没什么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
他这样想着,粗硬的性器竟又胀大了一圈。
“说,说你要被我c,ao,说你是我的人。”
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与凌辱之下,楚晚宁终于听到自己在沙哑地喃喃,完全是在混乱地重复:“是……我是你的……”
意识已支离,神情已破碎,傲骨嶙峋,只剩了体内翻涌不息的可怖yù_wàng。
“不是要我,你该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