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很轻,很飘,这下罗的过程带着几分飘渺,也有着不真实的美感……
离恨天的床榻很大,睡两个男人一点也不会挤,钦墨横在床沿,所有的空间仿佛都因他的存在变小,变没……
离恨天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他看不清钦墨的表情,但他知道钦墨一直在笑,那种很淡却永远带着更深一层的意义,让人无法安心……
“钦墨,我不给你国玺,是因为我不想看你去送死,这是没必要的事情,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想法的。”不仅是他,还有这身体原先的主人,他一定也和自己的想法一样,不然,他不会将国玺藏起来,也许,他已经将国玺毁了也不一定,因为那东西搞不好就会葬送他儿子的性命。
离恨天想让钦墨搞清楚。
“嘘……”钦墨轻轻压了男人的唇一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示意他,不要说破坏气愤的话。
在钦墨眼中,父亲只是一个称号,一个身份而已,他从没将离恨天看在眼里,他对离恨天和离家也不关心,他没那么多精力顾及那些没意义的事情。
他们是死是活,和他没什么关系,只要国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