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齐放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霍天。霍天没有接话,似乎懒得解释。于是他的底气更足了,“果然是个智障,连谎话都编不全。”
男人忽然扣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敏感点被狠狠地撞击,“你只要知道无论如何操你的人是我就够了。”
然后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再无多话,连呻吟声都被克制在了喉咙里。
浴室的四周都装满了镜子,无论瞥向哪里都能看到自己被男人侵占的画面,齐放认命地闭上眼睛。
在浴室来了一发,接着齐放又被带回床上干。
他的毫无反应惹怒了男人,男人将他先前舔过、进入过他xiǎo_xué的那根假ròu_bàng塞进他的嘴里。他的手被捆绑在床头,舌头也无法将硕大的ròu_bàng推出去,齐放只能艰难地张着嘴含着ròu_bàng。晶亮的唾液顺着缝隙淌下来沾湿了他的胸脯和腹部。
霍天的进攻愈发激烈,齐放浑身颤抖,快感让他失去理智,唇舌也开始疯狂地吮吸起大ròu_bàng。齐放舔弄仿真yáng_jù弄出的水声响在耳边,霍天竟然觉得烦躁,他才不会承认看到那个齐放的小舌舔弄别的ròu_bàng的酥爽模样让他觉得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捏住齐放的下颚把ròu_bàng抽出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