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这小婊子!”西亚特被斐瑞死死咬住,松开逆炎的手捏著斐瑞的下巴硬生生掰开他的牙关,“真是不能宠!差点把肉咬下来!”西亚特整个肩膀湿湿的,血液瞬间浸满了半个身子,好像咬到动脉上了,逆炎扔了针管拿著纱布按在西亚特的肩膀上。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外面给这小贱人取名叫疯狗了!真他吗的属狗的!”呲牙咧嘴的抽著气,西亚特依旧狠狠的搂著不停想要自残的斐瑞,“听著!不许给他注射毒品!少量的也不行!要戒就让他抗下去!一次性戒干净!我西亚特教出来的人只要下定决心就是死也不许回头!我西亚特教出来的人没这麽容易死!”
“我不管你了,你按好他吧。”一脚将地上的针管踢飞,逆炎走出房门。
不知道过去多久,斐瑞感觉到五脏内的燥火被扑灭,奔腾的血液变的平缓,四肢开始无力运动、剧烈的痛觉逐渐消退,随之而起的是强烈的嗜睡感,但却没有办法彻底睡著,意识陷入严重的恍惚中。
几起几落,斐瑞不知道自己晕倒过多少次,随著毒瘾的减弱,开始进入不眠期,四天四夜的干熬让斐瑞体会到痛苦的减弱,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所有人都意外於斐瑞竟然宁可咬穿嘴唇也闭口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