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文玘突然问:“以后你就都是休沐来了?”
薛璁未答,只是请问文玘的发鬓,实是默认了。他现在都是休沐日的白天来陪文玘,中午两个人一起吃饭,到了傍晚晚膳时间就回去,并不在宫里过夜。这么做多少也是因为留宿多了,风言风语也就多了,大家碍于他大将军的身份不敢明言,但薛璁又不是笨蛋,总是能感觉出来的。
人都是这样,纸窗户没撕破前,总是抱着侥幸的心态,一旦这层半透明的纱被揭开了,就下意识地想要掩饰。
面对薛璁的回答,文玘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环抱着薛璁的身躯静默片刻,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其他事情。
几天后,因为有丁太傅的出声支持,儒门士子们的反对声也就小了很多——丁太傅是当朝有数的德高望重的大儒,他的话在特定的圈子里可是比皇帝好用多了。虽然依然有很多人反对,但实际上这些只会叫叫嚷嚷的士子对于国家政策的实施并不能起到太大的阻碍,关键还在于那些官员们是否配合。以陈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