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文玘是以强权弹压,难免被人说刚愎自用。
“学生见过老师。”
文玘恭恭敬敬地丁太傅施了个大礼,几乎是一揖到地,也只有这时候他才收起了那似笑非笑的不正经神色,就算是一双天生美人的桃花眼,这时候也肃穆许多。
“陛下过礼了。”
丁太傅的老脸上笑开了花,赶紧让文玘直起身。
不论怎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学生能对自己如此恭敬,做老师的总是无比受用。
文玘笑了笑,在一旁坐下,又内侍为他奉茶,他抿了一口,道:“许久不见老师,老师还是精神矍铄。”
丁太傅呵呵地笑说:“不比当年,不比当年了。当年教训你们这帮顽皮猴子的那精神头,现在可没有了。”
文玘扑哧一声笑开,道:“当年太学院里资历最老的老师便是您,可是吼起人来最吓人的也是您,大家可都怕您呢。”
“呵呵,那时候,嗓门是大了点。”丁太傅捋着胡子,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倒是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