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帮你向陈克之问问如何?”薛璁说,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陈克之,不知是恰好还是什么,两人目光相遇,各自微笑致意。“这些人似乎是以他为首的。”
陈父乃是当朝左仆射,实权职位,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陈克之明显是这群人力年纪最长的,大家都听从他的安排也很自然。
文玘摇摇头:“不用了。陈典在朝中经营多年,这些人的父亲恐怕都是他一派的党羽,陈克之这样做多半是为拉拢彼此的关系。”
薛璁略微有些心惊,历朝历代结党营私都是让皇帝忌讳的,虽然有时候皇帝也会利用党争来平衡朝政、推行改革,但是如果一家独大那可就……薛璁微微侧目,但见文玘神色如常,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烧火掩关坐,穷居客访稀。”
周围突然安静了不少,一个人的吟诗声有些突兀回响在酒会间:
“冻云愁暮色,寒日淡斜晖。穿牖竹风满,绕庭云叶飞。已嗟周一岁,羁寓尚何依。”
吟诗的布衣青年在最后一个字吐出后微微叹了口气,仰头将杯中酒尽数喝了下去。
陈克之笑道:“方兄这诗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