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话,再联系自己之前的种种举动,熊振台直觉跟自己有点关系,一想到这突然浑身发凉,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而且这个严重性是不可逆的。
石秋打了将近20分钟的电话,最后也不说话了,跟受了打击一样连声应着,应了有一段时间后才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石秋垂着眼皮发起了愣。
“怎么了?”熊振台问,打算了石秋的思绪,石秋这才睁眼敲了熊振台一眼,发现自己和他都是全裸的坐在沙发上,不禁皱起了眉头,还好现在不冷,不然早冻感冒了。
石秋瞪着桃花眼仔仔细细的把熊振台审视了一遍,接着感慨道;“你他妈一定是开了挂了……。”
“啊……?”熊振台本来还有点暗爽于石秋的瞩目,还没暗爽够呢就被这句话说的一激灵,什么是开了挂了!?
石秋眼神深邃,只盯着熊振台不说话,把他看得坐立不安,又加上二人没穿衣服,突然的就开始扭捏,找了个借口进屋拿衣服,把自己的那身服务生服和石秋的衣服拿了出来。
“去柜子里把我的睡衣拿出来,”石秋没接衣服,他的衣服就是条进门时的那条牛仔裤,现在洗完澡脑袋清醒了,发现牛仔裤上隐隐散发着酒酸味,让他洗都不想洗只想扔了。
熊振台十分听话,夹着大腿迈着小步去拿睡衣,还有意不时地拿手遮着重要部位,之前二人坦诚相见的浩气全然不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石秋的睡衣就是个敞怀的男士睡袍,中间一条腰带一勒,没有扣子也没其他可系的,穿身上下漏小腿上露胸膛的,除了增加情趣没有任何保暖和遮挡作用,石秋一迈步,那睡袍的下摆就多多少少泻出一丝的春光,熊振台每每都能精确的瞄到,强压着上前给他合拢衣摆的冲动,熊振台硬把眼神拐到石秋脸上;“刚才电话说什么了?”
“你先去衣柜下面第二个抽屉里,拿条黑色牛仔裤还有衬衫出来穿,”石秋又指挥着熊振台去卧室穿衣服,不慌不忙的,熊振台感觉他是有话要说在酝酿,于是一切照做。
石秋合拢了下睡衣前襟,抱着胳膊坐在沙发里梳理心绪,回想着高正刚才的那通电话,正在出神时,熊振台穿着一身暗色衣服出现了,石秋一扭头,感觉自己产生了错觉。
黑色牛仔裤有点灰白的擦痕,衬衣有些裹,上面涂鸦风格的团有些淡了,是洗了几次的缘故,穿在熊振台身上还挺合适,就是都有点紧了。
熊振台第一眼看这衣服就知道不是石秋的,石秋衣服不是灰色系就是淡色系,而且没这么大,这衣服自己穿着差不多,就是有点紧,可能是因为好久没穿得过,不过撑一撑也能凑合,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这……衣服不是你的吧,”熊振台抻了抻衣角。
石秋直着眼睛,默默地点点头,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熊振台,看了片刻后一笑;“真是一人一个风格。”
熊振台看着他没说话,等着下文。
“这衣服放了很久了,一直放在最下面没动,当初我是想,也许哪天人回来了,他还要穿,后来这衣服就一直放在衣柜里直到现在,要不是看你没穿衣服我都要忘了,鞋柜里还有双鞋,你要不要试试,”石秋面带微笑说着,笑的柔和,简直就要是温情了。
熊振台摇摇头;“这是……这房子主人的衣服吧。”
石秋又点点头,熊振台心里一沉,说不出的难受滋味来回翻腾,酸了吧唧烧了吧唧的。
“不过你穿比他好看,”石秋又加了句,熊振台不知道他是发自内心这么觉得还是哄小孩呢。
“刚才高哥给我打电话,说了几件事,首先是要祝贺你,惹了这么大的祸,有人替你顶包了,”石秋顿了下;“虽然我不大清楚是不是完全没你事,但……大头肯定是轮不到你了。”
“啊!?”熊振台被这句震得一晃;“什……什么!?是谁!这是我惹的事我应该去……。”
“老六死了,陈哥四肢都被卸脱环了,鲁哥趟医院里呢,老妖怪……恐怕也是不行了,其他人也伤了不少,”石秋说的很淡定,而这些人就是几个小时前,在厅里生龙活虎的几个主角,这才多久,死的死伤的伤了,熊振台睁大眼睛,被震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们……怎么……,跟高哥有关系么?”熊振台结结巴巴的问。、石秋摇摇头;“没有,这也是高哥的人过去了才知道的,就是……半小时内的事,说是一个服务生跟他们的人干起来的,因为当时一片漆黑,就知道是服务生,没看清是谁干的,不过高哥猜出是谁了,而且他这手法……也就是他没跑了。”
“谁?”熊振台迫切地问;“就……这房子的主人?他一个人跟那么多人……”。
“是啊,他就这样,不要命的,生来就是给别人卖命的狗腿子,为了别人一句话,一根骨头,他什么都可以不顾,”石秋叹了口气;“亡命之徒啊……,哦对了,他就是我之前的男人。”
“……,”熊振台不知道说啥好了;“那现在怎么办……,他是为了你这么做么,”答案显而易见,石秋又叹了口气,轻轻闭上眼;“为了我……。”
熊振台心里又是一震,想起了桌上那张便签纸,言辞没什么激烈的,但透过纸条,熊振台几乎能体会到那种迫切的期待,他没有对石秋撂狠话,但对那群人却下狠手。熊振台知道石秋招人,身边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