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昂起头叫出了声,手上抓紧床单,熊振台终于戳对了地方,一股酥麻感立刻从小腹蔓延开,痒的心里,快感随着熊振台猛烈地抽送不断地成倍增长,下意识的收紧肠道,正在石秋身后努力耕耘的熊振台被他夹的一拧眉头。
“额……放松点,你夹这么紧我动不了……,”熊振台拍着石秋雪白的翘臀,示意他放松,熊振台觉得自己是拍,实际上力道跟打差不多了。
“啊……,”石秋只觉得每次他巴掌落下屁股都火辣辣的疼,但他只是痛叫了一声,并没有开口要熊振台停手,紧咬嫩唇忍着。
熊振台感觉湿润的肠壁箍的不那么紧了,又开始缓缓chōu_chā,越插越顺溜滑腻,酸酸热热的感觉紧裹着自己的硬根,舒爽不已,石秋则乖巧的跪趴着,光洁幼滑的身体任凭自己拍打揉捏,留下一个个青紫红肿的痕迹,石秋配合的发出各种销魂的叫声。熊振台一双大手在石秋背上来回抚摸,最后停在丰满的臀部上,石秋的臀部被熊振台撞击的不住微颤,并且越来越红,好像染了层薄薄桃红色的牛奶布丁一样,熊振台舔舔嘴唇,寻思着等会儿痛痛快快的咬他一口。
“呼……呼……嗯,别那么快……啊,我说别那么快……,”石秋身体越来越软,半眯着的眼睛染满雾气,快感来了,水声紧随其后,扑哧扑哧的声音渐渐变响,熊振台一点技巧都没有,就知道狠狠地拔出,死命的捅入,石秋被插的气息都乱了,呻吟细碎的溢出唇角,紧闭双眼皱着眉头,感觉自己穴口被擦的要着了,熊振台的囊袋也很会找时机的欺负人,不断的打在自己ròu_tǐ上,混合着被茎身带出来的汁液,发出淫靡的拍打声。
“啊……嗯……我不行了……要被你插死了嗯唔……啊……,嗯!!!”石秋不住的呻吟làng_jiào,带着哭腔求饶,熊振台不仅没有照做,甚至还双手结实的卡住石秋的胯部,更加用力的连根顶入,恶狠狠地劲儿跟要吃人一样,石秋的叫喊很好的刺激了熊振台的神经,激起了他的施虐欲。
“啊……插死了……真的……真的要死了……嗯……,”石秋双手紧抓床单,连嘴也忍不住一口叼住床单。这混小子太有劲儿了,石秋心想,自己后面肯定肿了。
正在石秋被插的正动情迷离之际,熊振台忽然停下了动作,正在石秋迷惑时,身体猛地被翻了过来,毫无防备的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啊……?”石秋虚弱的哼了一声表示疑问。
熊振台牛似的呼哧呼哧的,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了句话;“叫老公,”声音低沉又坚定,透着股认真劲儿。
石秋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又啊了一声,感觉有点出戏。其实他想笑但没好意思笑,抿着嘴平躺在床上跟熊振台对视,不知道说什么好。
熊振台把他翻过来就顺势压了上去,两人鼻尖对鼻尖,互相欣赏者对方的神情。石秋的双眼湿漉漉的,刚哭过一样,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劲头儿,绯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似乎都在挑逗熊振台,引诱他再展雄风。
“叫老公!快点!”熊振台忍不住,咬着牙督促,顺便一只手一把掐住石秋胸口的红点使劲儿一捏。
“啊!”石秋痛叫一声扭过头,熊振台并未因为他的反应停手,而是加重手上的力道;“快点!”
石秋被掐的又疼又爽,歪着头皱眉咬唇,觉得后穴又开始犯痒,一阵一阵的闹腾空虚,他双手握着熊振台肩头,强压下身体里的躁动,努力放稳声线;“我不喜欢叫老公……,不过这不妨碍你操我……。”
熊振台听了石秋的回答没有任何反应,但石秋知道他肯定是清醒些了,刚才的那通chōu_chā太让他自以为是了,能清醒点也是好,不过千万别一下子萎了败了性致。
熊振台没在逼迫他,避开石秋的眼神,直起身,一把分开石秋雪白的双腿,石秋会意的伸手,抓住熊振台湿漉漉的柱身,对准自己红肿的穴口。
“一口气顶进来吧,”石秋轻声诱导,熊振台这才又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用力一挺腰,重又回到了湿润柔软的温柔乡。
熊振台把石秋双腿扳开,一只手抓着一条腿的膝盖窝,紧紧抓着,居高临下的用力挺进顶干,刀眉压眼,看着跟行刑一样,石秋很顶的很被动,跟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有时会难耐的痛叫呻吟,是熊振台顶的没分寸了撞得太深。
熊振台看着石秋跟个美丽的破娃娃一样被自己肆意摆弄,最私密的地方被迫彻底打开,接受强者的侵犯,除了哀求和呻吟无能为力,内心重又被征服和施虐的快感填满。
熊振台边狠狠地干着心里边痛快的想,石秋现在在我身下,他被我干的涕泪横流只会làng_jiào,他被我蹂躏的神志不清,他是我的!只是我的!
石秋此时上半身瘫在床上,从后腰开始悬空,跨到脚尖全都麻了,双手上举放在脑袋两边,跟投降一样,每次被重重摩擦到前列腺时双手都会抓紧手边的床单,难耐的来回揉搓,同时脑袋忍不住向另一边转动,口中溢出舒服的呻吟,或是哼哼唧唧的求饶。
这个姿势石秋是最舒服的,只要眯着眼,全身放松就行,熊振台的柱身不是全部进来,但刚好擦在前列腺上,丝毫没有不适,强烈的快感刺激的石秋不断流下眼泪,神智都开始不清醒,肠壁粘膜被越捣越软,发出潺潺水声,被一抽一插带出来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