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俩的事你问个什么!?”
刘亦辰一手扶着车顶一手开车门,被他吼得定住了,他冷冷的看着熊振台,没有因为他的语气生气,而是觉得那句“我俩的事”,听着分外刺耳。
坐进车里后,二人都很低气压,刘亦辰憋着满心的疑问和怨气发动了车子,往学校的方向开。
车开进校园来二人的心境才开始变化,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学生,还青春,还有时间,还有毕业电影。
不过人们都习惯不珍惜眼前事,刘亦辰思绪飘在几个人的身上,熊振台则只挂念石秋一个。
回到宿舍后,熊振台一口气窜到自己床铺上,趴在被褥上半天起不来,困,但是睡不着,心里乱遭,刚要睡着心里猛地一跳又醒了,睁开眼回忆,好像恍惚中石秋的脸在自己眼前晃悠。
事到如今了,熊振台还是觉得自己不是同志,因为他喜欢石秋,而且只喜欢他,很多人喜欢石秋,那那些人都是同志么?不是吧,所以自己也不是,这个问题勉强解决,那下面就是明天的问题,熊振台以前跟同学们在草榴社区下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包含夜店包厢里的秘密,这一般都是参与者为进行自拍的,几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围着几个20出头的漂亮小鸡子,又是掐又是摸,接着就是一场龌龊至极的交媾,那会儿几个同学聚在一起看的口干舌燥,内心的暴虐因子都被勾上来了,当时没觉得什么,只觉得刺激,现在一回忆,还觉得刺激,但刺激得他心惊肉跳,心惊胆战,熊振台不敢想象明天石秋会不会遇见这种事,他会不会跟片子里的那几个小鸡子一样,被射的满身米青液和尿液。当时看片子只觉得上传的人真是造福大众,现在熊振台只觉得他变态。
想着想着,片子里的小鸡子,慢慢变成了石秋的脸,零乱的头发粘在额前,半张脸淋着白浊液体,液体似乎是刚射上去的,还在慢慢向下流动,越过眉毛滴在眼皮上,石秋坐在地上靠在沙发旁,歪着脑袋急促的喘着气,闭着一支眼睛,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接着他缓过气儿,伸出嫣红的舌头湿润着干裂的嘴唇,一只手抬起来,擦拭着面颊上的液体,另一只手摩挲着黑色的沙发边,时紧时松,双腿腿跟粉红,还有几个青紫的掐痕,印在嫩白的皮肉上特别显眼。两条白玉似的长腿曲起来,然后正对着熊振台打开。
一切都跟慢镜头一样,没有声音,没有速度,四周漆黑,只有一柱灯光落在石秋身上,莹白的肢体泛着珠光。熊振台眼看着石秋曲起的双腿,跟蝴蝶翅膀一样慢慢张开,忍不住的上前伸手去抚摸,石秋的身体光滑细腻,大腿肌肉结实,皮肤微凉,小腹十分平坦,却肉感十足,柔软火热,熊振台的手被像被吸住了一样,贴上去就拿不开了,胡乱的在他身上揉搓抚摸,同时感觉着石秋身体的颤抖,这颤抖越来越剧烈,石秋的眼睛慢慢的半眯上,嘴唇一张一合的仰起头,暴露出线条性感的脖颈,喉结镶嵌在筋脉中,缓慢的上下浮动,熊振台看得出他在叫,但慢放的画面哪有出声的,急的熊振台出了一身汗,急着急着,他忽然低头,发现裤子没了,于是也顾不得害羞,一个挺身进入到了石秋体内,石秋的眼睛猛地睁大,接着熊振台被他一声惊叫给吓醒了。
熊振台侧躺在床上,瞪大眼睛喘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耳畔还回荡着石秋最后的那声叫,惊得他耳鸣,片刻后,熊振台低了低头,这才感觉到内裤里一片潮热,愣了一会儿,熊振台恨铁不成钢的闭上眼。
到了晚上,刘亦辰硬着头皮找到熊振台,问他今晚录像的事。熊振台那时已经起床,蹦着个脸跟下午那会儿一样,只是多了点尴尬,刘亦辰没注意阳台上多了条内裤,只当他是下午的那口气还堵着呢。
短暂的交流后,二人决定今晚的拍摄先从第三幕着手,第三幕是单人的,石秋现在他们是不敢找了,想来想去,熊振台想到了康海,本以为刘亦辰这流氓小子肯定会一口答应,结果他居然没说话,眼珠子心虚的瞎转悠,憋了半天就憋出句;“你……随便,你想拍就拍吧。”
“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以前的话你可是很积极的,”熊振台看出不对,边说边拿原子笔桶他。
刘亦辰被捅的坐不住,胡乱地把熊振台的胳膊推到一边;“我这……,下午被我哥说了么,我决定改过自新了而已。”
“你哥说你啥了?”熊振台问。
刘亦辰刚要张嘴,忽然话锋一转;“下午的时候石秋跟你说什么了。”
此话一出熊振台噎住了,熊振台噎住了刘亦辰也不说话,二人就这么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着。
熊振台因为心里一会儿很鄙视刘亦辰,一会儿又觉得这小子有两下,处于一个看得上看不上的状态,而且面对石秋的态度,刘亦辰似乎带着偏见,所以熊振台不打算跟他说太多心里话。
想到石秋,熊振台脑子里又浮现了下午做的那个梦,梦得太真实了,皮肤的触感到现在还记得,醒了之后好一阵自己都脸红心跳,跟个童子鸡似的,这丢人事儿肯定是铭记一生而且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二人之后断断续续,唧唧咕咕的又聊了一阵,决定晚上还是先联系康海,约个时间单采访他,然后二人看情况,因为之前被安玉发现的原因,二人肯定是不能大张旗鼓的到处走,怎么也要低调点,所以要去他们整理间拍摄,就先拿着相机做下掩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