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熊振台长久的盯着床侧,他确定,石秋不久前就躺在他身边,只是现在连影子也没留给他,抹了抹眼角,发现还湿润着,熊振台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哭过,想到这不禁笑了一声出来,笑自己连自己的心情都拿不准了,自己的事都拿不准,更何况别人呢。
熊振台一翻身,手摸着身边哪能容下一人大小的空位,只是觉得全身冰凉,越来越凉,心里开始不上不下,没着没落的,并且慢慢扩大,扩大到四肢百骸,连带着神经都僵住了。
说走就走,真狠,就这么走了,连声再见也不说,连个拥抱也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狼心狗肺,熊振台悲伤地想,眼睛望着窗外,没一会儿,眼泪越过了鼻梁。
“……我会回来,到时候你要还愿意,我就再也不走了,不愿意,我也不会再打扰你……”
不知道这句话是从哪飘出来的,又或者是在心里想起的,熊振台不敢确定,甚至这是不是石秋原话也不敢细琢磨,因为这就跟梦一样,越琢磨越记不清。
熊振台赤身luǒ_tǐ的在床上回忆了半天,却发现记忆跟腿色的壁画一样,模糊不清,到最后都不确定石秋对折他耳朵的那番倾诉到底是不是真实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