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香山已经早他一步覆上来,从他背后伸出手,沿着脖颈间红色的细绳抚摸到他胸口。
两个人都沉默,香山挪到他面前,替他解开下面两颗衣扣,整颗玉石露出来。
“还有……还有一封信呢?”
顾汐如遭雷击,立刻问他:
“什么信你只是让人把它还给我……我以为……”
香山替顾汐把衬衣剥下来,摸着那枚玉石,摇了摇头:
“当时没有信纸,我求了看守所的狱警,从报纸上撕下一段小纸条,写了几行字,让人连同这枚玉一块儿带给你。”
不必再说,他们都明白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香山抬头望着顾汐,眼睛里亮晶晶的:
“你是不是……”
顾汐点头:
“我……当天就去了看守所,在外面等了一夜,最后把它给等来了。”顾汐把玉石捧在手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香山跪坐在床上,抱住顾汐,低声问他:
“你能再把它……送给我吗?”
顾汐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发颤:
“再说一遍……”
“把它……送给我。”香山低下头,张口轻轻衔住玉石,眼睛又酸又胀,充满了温热液体。
顾汐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