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岳冬苦苦的等待,终于盼望到有人来为他洗澡。岳冬不知道皇帝是否已在这里,他拼命的点头,希望能让看到他的人明白,他已经妥协了。
身体被擦干净,可岳冬感觉没人理会他的异常。一双温热的手又开始触摸他的身体,岳冬慌了,频频摇头,他很想说:“不要在这样折磨我了,我认输,我要做人。”
可对方只是更加用力的揉捏他臀部和腹部的肌肤。
怎么办?岳冬心急如焚,他算是知道哑巴有口难言的痛苦了。他唯一能表达意思的方式只有摇头或点头,可对方不理他,不还给他听力、语言,他无法作更明确的说明。
“……别让我等太久,如果我迷恋上你做玩具的样子,到时你想做‘人’也难了。”
那天的话突然又从他脑海跳出。——难道因为他迟迟没有表态所以皇帝恼了,真要关他一辈子?岳冬越想越害怕,身体颤抖的也越发激烈。
抚弄岳冬身子的赝品当然知道岳冬已经屈服,可这还不够,他要把这段磨难刻骨铭心的侵蚀进他的灵魂,让他再也不敢反抗他。此外,这也有惩罚的意思,谁让他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