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会搅和到一起。”
“王爷不觉得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是绝配。”
“好。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我已经无语。话说回来:“白去哪了,你们不是绝配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
“他想见赝品,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昨晚就去了法斯兰堡。王爷没遇见他?当然我和他都不受血族的欢迎,他有可能躲起来,等到天亮吸血鬼睡去后再去见赝品。”
“他是不是穿着类似你这样,但是灰颜色的斗篷?”
“是。”
这么说我找岳冬时,在堡外看到的人可能是白。因为他身上散发着吸血鬼的味道,我那时又急着找人也就没理会。若王文宇说的属实,他在我走后应该去见赝品了。难怪,我和王文宇说了半天,就算赝品飞得比我慢也该到了。在我的感应区中并未见到他的身影,也许是白的出现绊住他?不好,如果白在法斯兰堡,我怎么办。一想到当年我被他数落的哑口无言就郁闷。这次他又变成吸血鬼,虽说与我无直接关系,但吸血鬼这个物种与我脱不了干系,听王文宇的意思,白吃了不少苦头,见了面指不定他又要说我什么。真可恶,我为何要怕他。
我在烦恼如何面对白时,王文宇隐藏在面具后的双眼瞄向岳冬。他早见看到岳冬的邋遢相,对他说:“看样岳大人在血族那里吃了不少苦头,不如也来人类这边,你是傀儡之躯,不必吸食任何血液就能生存,又有和吸血鬼抗衡的能力,人类一定会把你奉若上宾。”
岳冬一直都是旁听者,王文宇突然把话题扯到他身上,让他措手不及。
“你想干嘛?不准打他注意!”我下意识伸手护住岳冬,后又觉这个动作太过夸张,好像我怕王文宇一般,立刻收回手。
王文宇极其夸张的惊叹:“难道他是王爷的姘头?”
“什么姘头,你胡说什么。”
“若不是,何必这么紧张。”
“你管得着吗,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白可是喜欢过赝品的。”
“多谢提醒,不过他和赝品是何感情并不影响我和他的关系,倒是您身边这位岳大人的处境令人担忧。”
“他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照顾他。”
岳冬破损的衣服和脸上的灰土,让我的话没什么信服力。我不想在王文宇面前掉面子,硬挺着说:“昨晚在比赛,切磋技艺难免的。”
“比赛?是比谁能吃掉他吗?”
“比武而已。”
“不尽然吧。”
“你什么意思。”
“也难怪,您不是吸血鬼,自然不会了解吸血鬼对他的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对血族有照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就连吃素多年的我都想尝一下他的血,更不要说贪食人血的吸血鬼。黎明前我还见几只吸血鬼和他恶斗,要不是太阳出来,还在打呢。”
“真的!”这点我从没想过。因为傀儡和吸血鬼都是赝品制造的,我以为他们算半个同类,不在食物链中。我紧张的再次打量岳冬,破衣服下的身体是完好的,但不代表他没受过伤。“昨晚发生什么事?你是不是被攻击了?对不起,我心情不好收了感应区,又呆在有膈音罩的屋子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你一定是因为求救,不见我们出来被他们追到这里吧。好可怜。”我摸摸岳冬的头,为他擦去脸上的尘土,岳冬有些心慌。
王文宇突然顿悟:“原来他是你的宠物。”
“你胡说什么。”我怒了。
“你的态度,你的动作完全就像在安慰走失的宠物狗。”
“咦?”有吗?我仔细一想,我好像就是这么关爱我养的动物。难怪岳冬不怎么高兴,但在王文宇面前我怎么也不能承认。“你在胡说,小心我宰了你。”
“蝼蚁尚且偷生,不过能死在王爷手下,也是我的荣幸。”
“真无赖。别理他我们走。”我收起外扬的头发,被吊在空中的人噼里啪啦摔下来,我拉着岳冬飞向远方。
我不能让王文宇继续给岳冬散播恐慌,可带着岳冬我又不知该去哪里。法斯兰堡满是吸血鬼,若王文宇说的属实,岳冬回去就是羊入虎口,虽然有我和赝品在,但他天天被人像块肥肉似地盯着也不好过。白也有可能还在那,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油然而生。说到家,落魂岛才是我的家,法斯兰堡只是吸血鬼的巢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决定还是回自己家舒坦。征求岳冬的意见后,我同他一起返回落魂岛。
谈话总算告一段落,王文宇松口气,他虽然套有隔离阳光的衣服,但久立日下还是不行。威廉一肚子的疑问,王文宇让他先找个凉快的地方,因为这事说来话长。
——
法斯兰堡
雪白的桌布铺的整整齐齐,上面放着黎明前刚摘的鲜花——为何是黎明前?吸血鬼只能那个时候去花园。该隐被‘主人’重创之后,白天也没精力活动,那些人类被他和受伤的贵族吸血过多,虽不致命但也应贫血无法起身。赝品只好自己动手,为他的客人泡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
窗外照近来的阳光刚好用光影把长条桌子隔成两半。赝品将装有红茶的金杯,放到暗影一端的桌上,并让那人不用拘束,坐下来,就像在自己家里。之后,赝品坐到有阳光的一端,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茶,他的头发被太阳照的闪闪发亮。
“你变了。”白注视赝品许久得出结论。他记忆中的赝品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