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侵 犯、媚 药的煎熬,直至对方在他身上原样重演了一遍他折磨王文浩的全过程才停手。此时,程天官已是大汗淋漓,全身虚脱。皮外伤和体力消耗都不重要,媚 药的折磨他也可以忍,他畏惧的是接下来的情节。
他对王文浩做过的事只有他和死去的王文浩才知道,眼前这个黑衣男子却熟知的如在现场,或者说他就是在现场,这已经不重要。如果说对方是要完全重演那日的情节,那么接下来出场的人才应该是杀死王文浩的凶手,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在扮演他那日的角色。
如程天官猜测,扮演他的黑衣男子如他丢弃王文浩一般弃他而去,略有不同的是,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和王文浩待的木屋不同,密封的石室,烛火熄灭后剩下的就是一片漆黑。
完全的黑暗、完全的死寂;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他呼吸和心跳之外的声音。恐惧在程天官心头萦绕,越扩越大。
“……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求求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程天官在黑暗中哀求,他希望对方这般对待自己是另有目的,所以他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