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猛然睁眼,只觉他被‘主人’搂着翻了个身,在腹部遭到重击后,他整人飞了出去,由于肢体被搂的已经麻木也无法做保护动作,他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滚滚了几圈。
当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捂着腹部爬起看向两丈外的大床时,‘主人’依旧是睡着的样子,但整人已经趴在床边,一只脚还搭在床外,在往外挪一点人就会掉下床来。
照这情形看,应该是‘主人’在打睡把式,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踢了出去。也好他不用夹在‘主人’和赝品之间了。
床上的赝品早已坐起身看着躺在床边的‘主人’。见‘主人’没再动,他冲岳冬挥挥手,示意他离去。岳冬巴不得远离这场闹剧,可他真退出寝宫后,又不知去哪。
回府?不要说回去后又会被赝品再招进来,就是他这一身女人的内衣也无法出去见人,而且他这会儿感到体内有异物存在。他心觉不妙,找到平日躲清静的那个无人经过的假山背后,废了一番功夫才抠出异物。他确认那项链是在他昏厥后被植入的,难道赝品就是用这个让‘主人’以为他怀孕了?
岳冬看着手中的珍珠项链,回想今夜一幕幕荒唐的行为,他突然厌恶地将项链狠狠摔在地上。再看自己的打扮,更加难以抑制愤慨,他像发泄似地扯掉一头沉重的装饰品,他宁愿像疯子似的披散头发,也不要那些女人的饰品。至于衣服,他紧紧揪住僵持许久,最后还是放手忍了,他不想裸 体。
发泄过后,岳冬脱力的坐在地上,背靠假山,面对高墙外的月亮发呆,连日的失眠令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殿内,岳冬走后,赝品本想把‘主人’挪回床里,没想到‘主人’一个翻身把他打倒在床上,反而被‘主人’搂个满怀。这意外的惊喜是好,可不等赝品享受片刻的温情,‘主人’故态重显,把他蹂躏一番也踹下了床。
赝品站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独自打把式的‘主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而‘主人’直到滚到床里撞到墙,抱着被子才老实。
赝品来到床前,凝视‘主人’心中不断盘算‘主人’何时会彻底复原,他担心‘主人’自己调节不过来,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主人’体内作怪的物质取出来,可他不知道是那些影响了‘主人’,而最简便的方法就是抽出所有外来的液体,重新注入安全的,可这么做他又怕泄露当年他抽走‘主人’体内所有液体,独占‘主人’六十年的事。
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就在赝品矛盾之际,‘主人’突然如诈尸般跳起来。
赝品心下一惊,乍见‘主人’从床上蹦到地上,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如离弦之箭冲破寝宫大门,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赝品大骇,生怕这也是药物的后遗症慌忙追了出去,可以‘主人’的速度他哪里追的上,‘主人’早已脱离他感应区的搜索范围,不见踪迹。
第百三章 非常计划
黎明前的黑暗,总叫人畏惧,如果从黑漆漆深不见底的山谷再传出诡异的哀叹声更是瘆人,而那发出扰民声源的就是我。
我对之前的失控,在一觉醒来后清晰的记得,我这次丢人是丢到家了,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离开那个显眼之地。我逃出皇宫,立刻找了个地缝钻了进去——就是这座不知名的山谷。
我蹲在山沟里那叫一个懊恼,俗话有:酒壮怂人胆;可也有酒后无德的说法。我怎么就是这么没品的属于后者?这次唯一庆幸的是我没疯到东方凌鹫那里,丢人显眼还是其次,万一我要是把持不住霸王硬上弓地和他……
啊——我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幽深的谷底再次传出我后怕的哀嚎。这个醉酒计划太不靠谱,得从长计议。可从惨败中站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那愚蠢的行为总在我眼前晃悠,害我无法思考其他。一想起之前的事就觉荒唐,我怎么会那么白痴,让赝品和岳冬成亲,还要岳冬生宝宝。这都怪岳冬,谁让他穿成那个样子误导我——说也奇怪,他怎么穿上女装了?
我额头顶着崖壁纳闷。我猜八成又是赝品的杰作,不是我打击他的审美观,岳冬穿女装不怎么好看。
猛然我的思维停顿在一点上,仿佛以前疏忽了什么,又或者现在发现了什么,我不能确定,答案就在眼前可总有一层薄纸相隔,让我看不真切。
是什么……?
……!
灵感是什么?就是突然爆发出来的,带有偶然性。
就在我鄙视赝品恶劣嗜好的时候,恍然大悟,如果赝品和岳冬真成一对,对我的好处可是大大地。
首先赝品如果能爱上岳冬,他就不会在纠缠我,也不会妨碍我。
再来,岳冬如果爱上赝品就会放弃东方凌鹫,也省了我给他另找对象——要想找一个能从赝品手上抢走他的人也不容易呢,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普通人。
最后,也是最主要的目的,东方凌鹫被岳冬抛弃后我就有机会乘虚而入了!
“哇哈哈……我太聪明了!”我兴奋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得意的大笑。
这个新计划,不仅弥补了之前几套计划的漏洞,也为我的将来除去隐患。我要和东方凌鹫天长地久就一定要把他变成我的同类,所以岳冬的事他迟早会知道真相,只要岳冬本人真爱上赝品不在追究过往,那东方凌鹫也就没有怨恨我的立场!
我越想这个新计划越觉得超级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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