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底的期待,矛盾中不知如何是好的她,抵抗显得那么不确定。
这种欲拒还迎的抵抗对岳冬无疑不是火上加油,他粗鲁的撕开小丫鬟上身遮体的衣物,顺着那白嫩柔软的脖子往下啃吻,一只手发泄似地揉捏小丫鬟白嫩柔软的胸脯,另一只手继续撕扯小丫鬟下身的衣物。
小丫鬟抖做一团,双手不自主的环上岳冬的双肩,死死抓住他肩头的衣服。岳冬的唇在她胸口停留一阵后,辗转舔吻至平坦的腹部,就在这时小丫鬟那因呼吸急促剧烈起伏的身子突然软下来,双手也从岳冬肩头滑落,不在动弹。
被酒和自己下身胀痛yù_wàng支配的岳冬却没在意,当他分开对方纤细的双腿要进入对方体内时,因体位发生改变使他抬起上半身,无意中顺着刚刚吻过的白斩身子往上看了一眼。这一望骤然令他僵愣住,片刻后书房中传出岳冬“啊!”的一声惊呼。
岳冬大骇的跳起身,又跌坐在地上,冷汗瞬间湿透全身。看着那刚刚还在他身下娇喘的人,突然变成一具血淋淋的无头尸体,什么酒都醒了,什么欲火也都灭了。
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岳冬,惶恐的看着从断颈处还在淌血的尸体,以及那个将头颅扔到他面前的男子。岳冬脑中一片空白,可本能告诉他,他犯了一个害人害己的严重错误。
岳冬不知道赝品为何去而复返,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无声无息,将婢女的头整齐割下,他只知道他惹怒了赝品,对方正用无比阴冷的目光瞪着他。
“几日没碰你,就耐不住寂寞了?”赝品冰冷的话语,另岳冬一阵胆寒,他应该说些什么可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酒是醒了可后遗症还没消失,头痛欲裂的他脑子锈了般无法转动,全身更是被惊恐吞噬的无法动弹,直至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僵硬的身子才瘫软下来。
獯来急促的脚步声,附近不知发生何事的家丁闻声而来,可在他们还没接近书房时全都昏了过去,不止他们,整个太尉府都骤然肃静下来——虽然平时就不喧闹,可从未如此死气沉沉。而造成这一局面的赝品,在确定岳冬的太尉府没有人醒着后,他冷冷地看着被他弄昏的岳冬。
想起他回皇宫不久,用来监视岳冬的追眼就向他回报岳冬酒后的情形。岳冬虽是个玩物,可也是他独有的,没他的许可怎能允许他私自与别人‘亲近’。赝品这才去而复返,杀了婢女。
当初要不是怕‘主人’不高兴,他一开始就把岳冬府上的下人全换成傀儡,就不会出今天的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就要让他知道背着他偷情的下场。
太尉府的后事交给傀儡处理,赝品架走岳冬,将他带回宫扔到地下密室的其中一间。
——
梦中
岳冬置身在黑暗的书房中,他赤 裸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动弹不得,也出不了声。脑如浆糊混沌不清,无法思考现状。只见无数发着白光的小亮点不断往他胯间聚集,胯部觉得越来越重,胯间的分 身被亮点紧紧包裹住越来越热,越来越挺硬。周身的冰冷与腹部的燥热形成冰与火鲜明对比,让他倍受煎熬。那些亮点越聚越多,很快凝聚成一具没有头的苍白女人身体,黑暗中发着惨淡的白光。
岳冬大骇,可动弹不得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子冰冷的手抚摸上他赤 裸的胸膛。女子的臀部坐在他胯间上下挪动,那耸立的shuāng_rǔ也随着颠簸起伏。黑暗中从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的呻吟声。赝品的场面令岳冬感到恐怖,可他胯间的yù_wàng却炙热的沉沦其中。
身体动不了,自然逃不掉,连原先能转动的眼珠也像被施了法术,定在无头女人身上。只见从那女子胸部慢慢钻出一颗披散头发的头颅。头颅出体后悬浮在空中慢慢向岳冬正脸靠近,从那渗血的双眼,能看出那是一双空洞的死人眼睛。她直愣愣的盯着无法移开视线的岳冬,张开惨白的双唇,吐出赤红的长舌,舔弄几下岳冬干涩的唇瓣后,用舌尖撬开岳冬发抖的牙关不断向内探索。
岳冬口腔内感觉到的是一条冰冷的舌头,那长舌如蛇般向他喉咙钻去,耳畔清晰的听到鬼魅般的低唤声:“老爷……”
恐惧已经达到极限岳冬终于:“啊”的一声大叫出声。
随着这一声大喊,眼前的场景骤然巨变。
黑暗的书房变成烛光蠢动的昏暗陌生石屋,他身子依旧不能动,依旧躺在冰冷的地上。但坐在他身上的无头女子变成一个受到惊吓愣在原处的少年。不只如此,他周围围了不少年轻的陌生男子,他们似乎都被惊吓后愣住。
惊魂未定的岳冬与他们短暂的相互凝望后,很快发现他和他们都是光着身子,而他们的手还停顿在他身上不同位置,他的分 身正被迫插入坐他身上的少年体内。
岳冬的羞愤感一下达到极致,他想呐喊,更想起身驱赶他们可他一样也做不到。他身子无力到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喉咙就像堵了东西也发不出声音,只有眼睛能活动。
在有限的范围内岳冬看清自己的处境后,心跌入谷底。赝品就站在他脚前,他周围还有十来个男子。岳冬激动的情绪骤然冷却下来,意识完全清醒,回想起不久前的事,他的借酒消愁不但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生命,也使自己陷入危机。他现在的处境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岳冬全身脱力,放弃了抵抗,也没能力抵抗,只能认了。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