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年多,刘琸还记得这把乌丝有多柔软顺滑,也记得这粗陋布衣下是身躯是多白`皙柔腻。明明是个浪荡无耻的人,明明不知道躺在过多少男人身下,可这人总有法子保持着一股出水白莲一般的清高孤傲。真是让人鄙夷不齿,却又不可自拔地为之痴狂。
阮韶对刘琸灼人的目光没有知觉,只是说:“你可想好见了阮臻后,如何和他谈了?若谈不好,你可两边都讨不到好。”
刘琸满不在乎道:“若目的一致,三言两语就能谈妥。若不一致,那也不过是一言不合就翻脸。”
阮韶扭头朝他笑,“你这人做事,一贯这么爽快。”
火光将他面色映得红润皎洁,宛如暖玉,双眸璀璨明亮,有火苗在里面跳动。刘琸看着一痴,慢慢说:“你呢?找到阮臻后,你打算做什么?”
阮韶低下了头,说:“我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更多的本事也没有了。届时他怎么安排,我都服从。”
刘琸问:“那你自己想要什么?”
阮韶觉得好笑,“你竟然也会问我想要什么。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我不想要什么。”
刘琸笑容苦涩,“别总对我有那么多敌意。说起来也奇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也只有这几天,你我才敞开心扉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