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次日早上才神清气爽的离去。阿姜已经烧好了水,扶阮韶去沐浴。
阮韶低声问她:“那边是否有新消息?”
“除了主君打了胜仗外,就没有别的消息了。”阿姜说。
阮韶沉默良久,才问:“徐子攸……这人是否可信?”
阿姜倒热水的动作一滞,才说:“主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子请放心吧。”
阮韶点了点头,“你去忙别的吧。”
阿姜走前,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主君对公子您,是一片真心,绝无二意。请公子放心,主君一定会来接您回去的。”
阮韶闭着眼,什么也没说。
建安帝看着棋盘对面的弟弟,问道:“越国的局势,你如何看?”
刘琸拈着白子,说:“我不明白陛下怎么迟迟不派兵支援越国君。大庸出手,那阮臻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大庸如今这国君,早就遭众人怨恨,被夺位也是迟早的。可阮臻称帝,也名不正言不顺。越国内乱,可还要持续多年。”
“陛下觉得阮臻即使称帝了,也无法掌控大局?”
“你对他该比我更了解,你说呢?”
刘琸落子,没有说话。
建安帝又问:“那个阮韶,你还在和他有来往?”
刘琸笑,“皇兄怎么特爱关心我和他的事。”
建安帝道:“他总能影响到你,我自然关心,怕你被他迷了心窍。”
“皇兄放心。”刘琸吃了兄长一子,“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好歹看牢他。”建安帝说,“他可是制约阮臻的法宝。”
刘琸皱眉,落错了子,被兄长堵死了一角。
此刻的阮韶正陪着朱珩坐在戏楼上的雅座里。大堂戏台上,正演着他新写的戏本《踏雪寻梅》。公子小姐两小无猜,分别多年后,小姐逃婚在荒庙,又和公子重逢。
台上有情人正海誓山盟,雅座里,阮韶被搂坐在怀里。朱珩的手从下摆处伸进去,正在他腿间摆弄,一边笑问:“你这新戏,写得倒像你和我。只是当年在京城,你还假扮着越王子,家父不让我和你来往过多。那时候我倒是羡慕刘琸得紧。”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细喘,道:“他成日欺负我,我恨死他。你羡慕什么?”
朱珩笑道:“若不是他放了你出来,我还不知何日能得到你。阿韶,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
阮韶依偎着他的胸膛笑。这番话,他早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京城里多少和他自幼相识,共同长大的王孙公子,都说过这样的话。情话说完,也都会如朱珩一样,脱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倒。他在这些王孙公子眼里,其实还是那个越国王子,操着他,大概就像凌驾于整个越国之上一样。
底下戏曲唱到高`潮,鼓乐大作。楼上雅座光线昏暗,阮韶靠在朱珩怀里,光着双腿,被他一次次贯穿。待到戏曲结束,阮韶双腿都已合不拢。
朱珩凝视着他面色潮红的样子,心中怜爱,问:“你可愿同我回家?我独居别院,长辈亦不大管我这点fēng_liú事,你不用担心受欺负。”
阮韶似有点为难。朱珩道:“你随时可走。”
阮韶终于点了头。朱珩大悦,搂住他又是一番纠缠欢爱。
刘琸从广安郡王那里知道阮韶搬进了朱家别院一事,也不过把玩着酒杯,不以为然地一笑,“朱珩那小子,捡我剩货,也捡得这么开心?”
广安却羡慕道:“我们可从未指望能和王爷您比,您的剩货,也比我们的鲜货强。想我当初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过留了阿韶七日。且看朱珩能留阿韶几日了。”
刘琸冷笑:“那个贱`人。谁能把他操爽,他就会跟谁。”
广安道:“王爷倒是大度。”
“不过一个玩物。”刘琸说着,把酒杯随手一丢,白玉酒杯滚落下来跌了个粉碎,他一眼也不看,甩袖而去。
广安玩味地看着他的背影。
朱家南郊别院的书房里,门帘低垂,窗外一株美人蕉,开得正妖娆。
阮韶披散着长发伏在长案上,手指紧抓着桌沿。上身还穿着小厮的衣服,下`身的裤子已褪到脚踝,两条白生生的腿在空气中微微发颤。朱珩站在他身后,正按着他的腰,胯下巨物在他臀间深进浅出,把他顶撞得直往前耸。
阮韶面色潮红,喘息不止。朱珩顶得狠了,他便细细地叫起来。朱珩显然喜欢听他叫,一下比一下更狠,干的他几乎站不住,眼神散乱,叫得像被欺蹂的猫儿似的。
“我干得你可舒服?”朱珩得趣,用性`器抵着那敏感至极的一处使劲碾磨,“穿成这样给我送茶点,可我倒更爱吃你。”
“吃了……嗯,这么多日……也没吃腻?”阮韶喘息着说。
“都还没吃饱,哪来腻味之说?”朱珩狠撞进去。阮韶啊啊低叫,手在桌上胡乱抓着,眼角湿润,脸颊潮红。
这时门外传来管事忐忑的声音:“世子,中山王来访。”
含着粗大器物的那处突然紧缩,弄得朱珩爽快地低哼了一声。他一掌拍在阮韶雪团般的臀上,道:“听了他的名字,你倒一下紧了?”
阮韶咬着唇不语。朱珩嗤笑一声,对管事道:“让王爷稍等,我稍后就去。”
不料外面竟然传来了刘琸的声音,道:“世子悠着来,莫让小王搅了二位雅兴。”
朱珩脸色一沉,冷笑起来。阮韶此时已经微微起身,却又一把被按了回去,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略抽